当前一小兵大叫:“魔教”魔教那惹眼的服色,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还没有摆出队形,杜洛华已一脚将那小兵踢了出去,这一脚有几百斤的力,那小兵飞到十多步外,口吐血,却是没有死,这般没有武功在身的小兵,来一百个杜洛华也不放在心上。
三个使者将曾猛围着。只将曾猛困住,杜洛华随手将几个上前的兵士打发了,没有杀人,只是踢倒在地。然后到了囚车前,一挥手,他号开膛手,手上功夫可不骗人,那囚车顿时分了开,两名教徒已将吴柄章扶住,同时两人将吴柄章的腰间穴道按住,看上去吴柄章十分听话。仿佛是两人在扶住吴柄章一般,十分客气。
然后让众人吃惊的是,杜洛华竟然到了吴柄章面前,单膝跪下,大声道:“青龙圣使在上,小的见过圣使大人。”吴柄章手挥了挥,仿佛是让杜洛华起身般。
杜洛华又道:“大人,裘长老急于见大人,敢问大人这些兵士如何处理掉,是不是?”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吴柄章背对众兵士,威严的声章响起:“这些人等,皆是无关紧要的人物,放他们去罢,只是每个人都留下一只耳朵,敢为虎作伥,留下记号也好。”
数十武功高强的教徒将倒在地上的兵士耳朵拧下,一时间惨声四起。只有曾猛让几个人围住,一时不得近。
吴柄章威声道:“快走罢,不用在此地留久了。”此时谁也没有看到杜洛华腹部起起伏伏。
曾猛心中大惊,难道吴柄章真是魔教内应,看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竟然服从于吴柄章,听从吴柄章之命令,还给吴柄章行下跪之礼,吴柄章竟然真的是魔教妖人,一时心神不定。
众教徒居然在山间找了一滑杆,要将吴柄章抬上运走。在魔教之中还没有金衣使者干这个活计的先例,想必就是屈振华也没有这个福气。
杜洛华心道:“成了,现在将他拉走,找个地方一刀杀了就行了。戏也演完了。”
一声大响在山间响起,:“我张帆来也。哈哈哈……”
魔教众人到底有多恨张帆,色公子曾道:“杀之,杀其十族,将张帆每一个认识的人都拖到他面前杀了,方解吾等心头之恨。”
魔教有多怕张帆,两湖一魔教教匪将一大户人家的儿子绑了肉票,那地主的儿子对杀人不眨眼的悍匪道:“张帆大侠曾到我家喝过一碗水,受过我家一水之恩,不放了我,你全家死光光。”他第二天就被放了。
魔教教众有多想张帆死,派杀手,用毒,最后教中都派出了长老,他还是不死。
当然到那招牌的剑气时,所有教徒都让了开去,张帆对挡在他前的人常是一剑两段。
来人将一大麻袋往吴柄章一套,从头到脚,手法干净利落,仿佛是经常干这个的。
杜洛华大吼一声:“不是张帆。”
众教徒正欲上前,来人嘿嘿一笑道:“看你们追不追得上我吧,”
将吴柄章往一背,转头就跑。正是罗白支。后面众教徒大呼小叫追了上去,一时没有心去管地上的那些兵士了。其实罗白支完全不用怕这些教徒,他的武功即使比不上张帆,也不用怕这些教徒。
罗白支大叫道:“且看我暗器。”一大把粉末状物体扔将出来。
众教徒将呼吸屏住,罗白支大呼道:“我师父师兄都在前面等着,有种你们便追来吧。”
那些白灰正是武林人物所不齿的石灰。
罗白支又大叫小叫的乱扔了一把,大笑着,又嫌背上吴柄章太用力气,想到以前吴柄章对巴山一众人也不好,将背上的吴柄章放下,一脚踢起,落地时又一脚踢起,然后在地上拖着,往远处跑了。罗白支武功高强,每一脚力气皆用推力,不用透力,是以每次都可以将吴柄章如同一个球般踢飞,却不伤着吴柄章。
杜洛华挥手将石灰拍散,众教徒还想去追,杜洛华道:“算了,这个吴柄章已然没有什么价值了,且跟我回去,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真要是惹了张帆,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且说罗白支,跑了一段跑后,将吴柄章往地上一倒,吴柄章便从口袋中落了出来,在地上呻吟不已,他让罗白支拖着在地上跑,又被踢了几脚,罗白支可不会细心照看他。如果不是向断石要活的,罗白支也不想去管他的死活。
罗白支蹲了下来,看了一会吴柄章道:“别装死别装死,我还有话要问你?”
吴柄章怒目而视,道:“小子无礼。安敢如此”吴柄章是一品大吏,就是下了牢,其他人对他也是极其有礼的,那像今日,被一小子拖了几十里地,此时吴柄章头还有几跟野茅草,像是一乞丐般,他何时落到过这般地步。
罗白支道:“你不是什么魔教长老罢,你这个样子,手无缚鸡之力,走上几步路都要喘气的家伙,魔教招你进去不是浪费粮食么?”
吴柄章大怒道:“便是你师父,也不敢对我如此,你叫什么名字?”
罗白支跳起来拍了吴柄章头一下,笑道:“还以为自己是个当官的呢?要不是我救了你娘子,你现在头上已是绿油油的啦。”
吴柄章怒道:“士可杀不可侮,你干什么?”说话间,罗白支将道一纸笔拿出来。
罗白支笑道:“你这官儿,我救了你,反倒恶语相向,你不是士么,那我救你一命,你也为我做一件事,我们便是两清啦。”
吴柄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