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集市的两个人赶着半大的牛犊,拉着一大车的战利品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罗宝首先指挥布达把牛栓在樟树边上,然后两人一起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等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罗宝就抱着磊放在一对物品最顶端的几匹较差的布往村里有名的秀娘王大婶家里走去。
至于为什么不把好的布料一起拿出去做了衣服,“白财不露白”的道理罗宝还是知道一点的。作为村里刚刚组建新家庭的两人,罗宝的前身大家还是知道一点的,也就是个一穷二白有点安静的男娃子。至于刚搬来的布达,除了知道他年幼时家道中落后回乡半路家破人亡的可怜娃,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河对面村里木匠师傅的徒弟。当年布达一家遇害后收尸加上娘亲去世的丧礼,布达娘亲给老村长的十两银子是一分没有剩余,老村长自己也私下补贴了一点。所以,这个新家里面如果有钱,那也是布达后来学了木工攒下的。也就是说:现在你可以去集市采购,可以买很多东西,可以有新衣服穿,但是不能买太好的,也不能穿的太好,不然万一引起大家肆意揣测,被人落了口实,就真的说也说不清楚了,毕竟这100两也是在罗宝那个草棚里面发现的,万一有人出来说这个钱不是罗宝的,而是归属那块土地原先的持有者,就更加有的闹腾了。所以一些比较值钱的东西都被藏在盆盆罐罐中运会家里,人家看见的也就只是两人去了一趟镇上,买了一头牛,2袋米,几个盆盆罐罐和一些一般的布料子,这些加起来的费用也是布达这个木工承担的起的。
喜欢逛街的血拼族一般都有一个爱好,那就是在买完东西后把它们都堆积在一起,然后慢慢地一个一个盘点,罗宝也不例外。看着抱着布匹远去的罗宝,再看看身后堆成一座小山的东西,布达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把两个袖子挽起,开始把东西分门别类,新买的水缸也要放到灶台边上,顺便打满水。果然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时间再在这里皱眉头了。
抱着布脚步如飞的到了王大婶家里,把在布料店里拜托学徒量的两人的尺寸报给王大婶,定了衣服的样式,放下13o个铜板的制衣费,罗宝就匆匆告别王大婶,往家里赶,他还想快点回去盘点今天逛街的战利品呢!临走的时候,罗宝不忘记招呼王大婶一句:让她把做衣服剩下的布料留着,希望能够让自己拿回家缝补一些睡衣大裤衩什么的。定制过衣服的人都知道,让裁缝量身定做衣服,剩下的一些边角料都是送给裁缝的,按照这个时代2o铜板一件成衣的加工费,罗宝预定了6件,多加的1o个铜板就是回收那些边角料的费用。说起来这个王大婶家也算是这个村里生活比较困难的一户,早年丧夫,凭着一手好秀活,靠着帮人缝补衣物和绣花把当时还只有2岁的王硕拉扯大,十多年的针线生活,练就了一身好手艺,也就开始接一些帮人做衣服的活。再说王大婶的儿子王硕也是一个争气的,这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早熟却不孤僻,早年家中没有钱让他入学,就自己天天跑到河对岸的桥头村的学堂去听课,等到了1o岁的某一天被蓝天小镇上进山收购药草的回春堂大夫庞大夫看中,领了回去当学徒,现在回春堂也有4个年头了,过了八月十八的生辰就算是个大人了,王大婶也要准备给儿子挑媳妇了。
从王大婶家里出来的罗宝,转身看了看王大婶家破败的房子,想起王大婶和蔼的笑脸和记忆里独立热忱的王硕,真的是造化弄人,如果将来有机会,能帮就帮吧。怀着这样的想法,罗宝远远地看见了自己家门口的那棵大樟树。
“我回来了!”大声的朝着家的方向发家,白团子‘汪汪汪’的扑了过来,罗宝很熟练的半弯着腰用双手拍了拍膝盖,白团子也很上路子的立起身子,用两个前爪扒在罗宝的膝盖上,使劲地摇尾巴。“白团子,有没有好好看家啊,今天有卖猪的哦,我要了很多骨头还内脏,晚上给你好好补补,看看你小肚子上的都掉了,我们家的小帅哥都要变丑男了。”说话的同时又伸出手去挠白团子的肚子,白团子舒服的翻身仰躺在地上,小小的脑袋转来转去,尾巴也一扭扭的扫着。
“好了,不闹了,我要去准备晚饭了。”拍了拍白团子的脑袋,罗宝起手往厨房走去。
拎起随手扔在客厅桌子上的猪骨和内脏,罗宝轻快地往厨房走去,今天晚上他准备熬猪骨汤,说是内脏其实也就是一大卷猪大肠和猪小肠,准备红烧爆炒一下,这种四月天,晚上煮好的菜还是可以放一段时间的。满意地看着新买的水缸里面已经装满了的水,家里有个勤快的人还是有很多的好处的。
取出一个小号的木盆,舀了大半盆的水出来放在地上,罗宝又找了两只盛汤用的大碗出来也舀满了水放在地上,先用两只大碗交替着把猪骨头和肠子清洗干净,油腻腻的骨头和内脏在木盆里面直接洗的话,木盆就不好清理了;转手把从坦图村长后院的菜地里面摘回来的一把小青菜扔进木盆搓洗几下后捞起备用,罗宝准备先熬骨头汤。
面对着只是简单整修一下的灶台,罗宝对于火候的控制还是没有什么自信,所以决定做红烧大肠的时候,让布达来帮忙烧火。“啊!忘记了,骨头内脏什么的,好像要用开水先烫一下才会洗的比较干净。恩,还是先烧开水吧。”想到就要做的罗宝找出一个新锅子准备以后做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