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在一起时,吴静雅也是名花有主的。只是当时留了个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
床,一直把chù_nǚ膜留给了后来的老公。但当时男友的心情有时也得照顾,所以在
大三开学后没多久与他分手前的那接近两年时间里,吴静雅不知道为男友吃过多
少次ròu_bàng,也不知道吞下过多少jīng_yè,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嘴上功夫。在当时
班上很多单身宅男同学面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你射过的,还不如
我吃过的多」。
郭煜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下降许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单纯kǒu_jiāo的
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来,但下身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抱紧吴静雅的头,死
死按在自己胯下。过了几分钟,更是固定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穴,主动
chōu_chā起来。
「小贱狗!你真是比婊子还会舔啊!像你这样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估计来
嫖你的男人没几个撑得到操你的屄,就会被你吸干净了」。
郭煜很多时候是温柔而富有情趣的,但也时不时会显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
不时地用各种言辞羞辱吴静雅,而这一点偏偏却是令她最感兴奋的一点。
「嗯~」她的娇嗔连转了好几个音,抗议般晃着脑袋,舌头还是贪婪地猛舔
guī_tóu,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
炮哥半点不留力地操着,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间不断碰撞,噼啪直响。吴静雅
充满想要大叫的冲动,但嘴巴被另一根ròu_bàng堵得满满的,所有的呼号都被顶回肚
子里。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全身酸软,要不是被两个男人紧紧箍着,铁定
会瘫倒在床。
前后两人你来我往地挺动,郭煜还带着几分温柔,而刚干第一炮的梁志刚却
下死力地干着,此前在深圳时的经历令他对吴静雅全无怜惜之意。郭煜叫吴静雅
「小贱狗」,还有四五分情趣挑逗的意味,而他则是真心把她看作一条低贱的母
狗,在他眼中,这女人虽说不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也就是个跟婊子差不多的烂
货。
他简单粗暴地疯狂chōu_chā,完全不搞任何花样,每次都将ròu_bàng几乎完全抽出,
只留大半个guī_tóu卡在肉穴口上,再重新狠狠捅到尽头。他体力充沛,保持将近每
秒两下的速度,也不作节奏上的变化,单凭这一招,将胯下的吴静雅操得死去活
来,鼻腔里挤出来的一声声低鸣越来越显骚浪。
将近二十分钟后,炮哥先没能撑住,怒吼着将一大泡浓精射出,而又过了十
几秒,郭煜也在吴静雅嘴里发射了。
三人躺倒,气喘吁吁地紧贴在一起,吴静雅感觉屁股上黏答答的流满jīng_yè。
郭煜似乎察觉到了她两腿不住磨擦,反复调整屁股的位置,就轻轻推推她:「你
先去洗洗吧」。
吴静雅跳下床,进卫生间前正好听到炮哥说:「怎么样?这屄够骚吧?」。
听到这句话,吴静雅只是撇撇嘴,没什么别的反应,关上门,跳进浴缸。她
当然也不喜欢被男人这么看这么讲,不管怎么说,她是正儿八经的公务员,更是
沈家的长孙媳,平日里所有人对她哪怕不是奉承,至少也客客气气的,怎么会喜
欢被人一口一个「这屄」、「小贱狗」的叫呢?但现在是出来玩,要得不是尊重,
而是爽,男人通过在她身上发泄并轻贱地对待她来获得满足,而她也得到高潮和
jīng_yè的美味。如果让男人嘴巴上占点便宜,能令他性趣愈发高涨,状态愈好,那
自己当然也能获取更多的爽,各取所需而已,无需较真。
说到底,谁玩谁,谁看不起谁,还说不定呢。
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再射多少次,所以吴静雅并不准备仔细地洗,只是随意
洗了洗下身,将内外jīng_yè全都冲掉,等她重新回到床边,那两个男人都已经脱得
一丝不挂,坐着聊天。
「这是什么呀?」吴静雅看到床中间摆了样之前没见过的粉红色的东西。
郭煜冲她招招手:「好东西,快过来,包你爽」。
「这到底是什么呀?」。
「拉珠,pì_yǎn用的」。郭煜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瓶润滑液,「先好好预热一下,
等会操起来舒服」。
「这好玩吗?」炮哥虽然明显常玩女人,但对pì_yǎn似乎兴趣不大,过去也没
玩过拉珠之类的东西,好奇地拿起来端详。
郭煜一把抢过来,笑着说:「玩过就知道了」。转头对吴静雅说:「来,小
贱狗,过来趴着」。
吴静雅扁扁嘴,念叨了一句:「不会痛吧?」但没等郭煜回答,就已经听话
地趴好,因为知道是要用在pì_yǎn,还刻意将双腿大大张开,形成一个接近九十度
的角,使男人可以轻松摆弄她下身任何部位。
郭煜在她pì_yǎn上挤满润滑液,又在自己的小指上抹了些,轻松插入两个指节。
吴静雅浑身一激灵,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
炮哥看得很仔细,不过对女人的pì_yǎn被捅开这个场景并不怎么感到兴奋。
见吴静雅明显没有不适感,郭煜将整根小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