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浩干笑了几声,他觉得一点都不好,不过还是为季司空倒了一杯茶水道,“其实我只是偶感风寒,稍作休息就好了。”
季司空端着茶杯,神色有些迟疑不定,慕容浩就在一旁静静的观望,他在探测待会季司空会说出什么话来。
“烈,上次你在我王府所说的话令我什么不解,不知道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你认为我母妃是中了毒?”
慕容浩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这一声轻唤差点让他的鸡皮疙瘩都升起,忍不住讽刺道:“咳咳,太傅真是会开玩笑。”
季司空洋装不解道,“烈,此话怎讲?”
慕容浩脸色严肃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与其你花时间来问我,不如花点时间去问问王妃,在下所说的是否属实,不然王妃的心悸将无人能够治愈。”
治愈,季司空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即激动道,“烈,依你之见,若是我能够从母妃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你是否有十全的把握将我母妃治好?”
慕容浩果断的摇头,“想要让你母妃痊愈,不是靠我就行的。你母妃并非心脏出了问题,而是她一直这十五年来一直在恨一个人,此毒也不算是毒,可谓是从雪域传来的一种蛊,此蛊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季司空好奇道,“叫什么?”
慕容浩背对着季司空,嘴角轻轻一勾,道,“相思成灾。”
“……”
慕容浩耐心的解释道,“此蛊一般都是因情成恨的人才会下,因为此蛊它最爱寄住的地方是人的心口,每当人心中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此蛊便开始活络起来。”
季司空被慕容浩给绕远了,十分不解,“既然此蛊唯有相爱的人才会下,可是你之前为何又要问我母妃她曾有过什么仇家,这不是互相矛盾”
“你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够让你母妃一直惦记着?”发病十五年,便思虑了十五年,不是深仇大恨,又岂会放不下?
季司空喃喃道,“可是母妃也时常思念父王,难不成你会和我说此蛊是我父王下的吗?”
慕容浩耸耸肩膀,是不是季辉下的他不是很关系,想要让他救人,必须找出当年下蛊之人,不然死之前就会享受到万箭穿心的痛苦。
季司空倏然想起,当年母妃生病之际是因为父王将三弟带了回来。
难不成,真的是他父王下的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比较忙啊,时间不定。。
亲们不要有怨言哦。。。
☆、第042章
季风凌手持着圣旨,快马加鞭的赶回到了边城。
“将军,你怎的现在才赶回来,莫不是这次又出了什么岔子?”距上次季风凌被圣旨召回京,早已过了半年之期。
季风凌点点头,道,“最近几日腾丰国可有什么动静?”
陈冥回禀道,“外界一直有人在监防他们的动作,放心吧,若是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的人必定会有所发现。”
季风凌在帐篷中来回的走了一圈,他从怀中掏出之前的信封,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如若不是亲自看着从慕容浩衣袖中拿出来的,他还真当是八百里加强从边城传送过来的信。
想到此,他又觉得慕容这一招走的太过冒险,不过当时,他大概只能想到自己了吧。季风凌捏着信一时竟走了神。
“将军,将军。”陈冥唤了两遍,才道,“他想要见一见你。”
季风凌立即心领神会道,“恩,替我安排一下,今日的接风宴就替我免了吧,告诉他们,把身上的皮给我收收紧,我待会便要来验证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他们有没有偷懒。”
陈冥想到待会的场景,不由的乐了,“是,将军。”陈冥想着还是立即去支会他们一声吧,别到时候被虐的很惨。
在离军营一千米之外,有一处非常隐蔽的小树林,树林深处,有一处小溪,平日里如果训兵操练的太晚,季风凌便到这小溪中来洗上一把冷水澡。
在小溪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早已在了,他全身都被灰色的衣袍遮盖住,除了一双深灰色的眼眸直直的注视前方。
“陈冥说你找我?”
季风凌站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有些复杂的望着这个神秘的人,自从当年父亲季辉战死沙场之后,各大将领分歧甚大,他以不满弱冠之年的年纪挑战了楚云国各大将领,历经辛苦成功的抢回了属于父亲的那份荣耀。不过,战场又岂是他想象中的那般儿戏,一个错误的命令可能都会给他身后的兄弟们带来灭顶的灾难。他所有的经验不过都是父亲在临死之前教给他的,从不知道纸上谈兵也只是在谈,当你真正带兵打仗的时候,才意识到生命竟如此脆弱,他才深刻地体会到每次父亲出征之前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守护着楚云。
“这趟回京可还顺利?”
季风凌想到这一趟京城最大的收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是的,一切顺利。”
“既然顺利,你又为何迟迟不归?”
季风凌保持缄默,是他一时竟忘记了归期。
“为何不说,你可知晓你这百万兄弟的命全部都系在你的身上,他们时刻为你担忧,你可有一点重视过他们?”
季风凌低垂着脑袋,不为自己的过失辩解。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灰衣人最满意的就是季风凌认错的态度,说到最后,严厉的口吻不在,竟就这么与季风凌聊了起来。
季风凌迟疑了一下道,“在回京的路上有件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