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洽那昨晚令人欲死欲仙的修长手指正在剥微波过的红薯,听见这话,他瞄了眼黑著脸的夏至,轻描淡写地道:“吃饭的手艺当然好。”
吃饭的……手艺。
夏至总有种昨晚叫了“健身教练”或者“按摩技师”之类的错觉,他觉得很郁闷,但是也知道这不能怪叶洽。人一开始就说过了,他也接受了,再说,他也不是什麽好鸟,说动就动手,为丁点小事就挂著个脸大吼大叫,人不也没计较嘛。
同居过日子,不就是这样互相忍耐吗?
退一万步说,确实很爽啊,这还只是手指,如果来全套不是要爽翻天?
夏至在第三天想通了这个节点,拐弯抹角的问叶洽能不能再给他来一发,最好直刀实枪的做全套。
叶洽不愠不火的开口道:“我记得你说过在这方面需求不是太强吧?”
“我是说过。”叶洽涎著脸,心一横说道,“我这不是那天太舒服了吗?”
“怪我咯?”
“也不是怪你……”
夏至最後在叶洽冷淡的眼神下缩卵子了,这件事就此不了了之。况且,同居时间还短,他坚信只要他们不分手,总有天他可以见识到全套的。
像叶洽这样经验丰富、年轻健壮,长的也不差的壹号,就算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只要他敢提分手,立马会有无数人前赴後继扛著钞票求上位。他们交往後他都不敢把叶洽带进他的gay友圈,生怕被别人抢走了,越是相处,他越是觉得当初自己真是狗屎运爆棚,居然随手捡了这麽个极品。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麽资格在这段关系中占据优势,那咱低调点,温水煮青蛙慢慢磨,也许就磨出感情来了呢?
抱著这样的想法,夏至就淡定多了,眼神也不再整天在叶洽的下三路打转。叶洽从来没有避讳过,反倒他自个儿觉得有点对不住,期期艾艾的问:“你前段时间没感觉什麽吧?”
“你是说你整天视奸我的那几天吗?”
“……”
大哥你感觉到了你就说啊!你不说你是要干什麽啊!?
夏至有好几天视线都不敢沾叶洽的边,诡异的是,被视奸的那位倒没说什麽,就好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般。
後来,又是他自个儿想通了。做叶洽这种工作的,阴私事见多了,就像那位长天女散花痣的,一般人能见几个?还有那个三百斤胖子的luǒ_tǐ,这样都面不改色的见过了,他这点儿破事算什麽?
“你做这行到现在,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麽?”
某天无聊的晚上,夏至不知死活的提了这麽一个问题,在他贫乏的想像中,顶多是屎啊尿什麽的。没想到,叶洽沈思了片刻,给了他一个与众不同的答案。
“我有个长期客人,突然就不来了,隔一个月後,那人又来了,还有他那个新调教师。客人半死不活,调教师倒是一见我就跪下了。”讲到这里,叶洽停顿了下才继续道,“现场我就不给你描述了,反正到医院後,医生说那客人前面和後面都完了,直肠也切了,缝缝补补再造个粪蒌,大概下半生还能过吧,不过如果想生孩子就只能人工授精了,还要看机率。”
夏至听得目瞪口呆,隐隐一阵菊花痛,虽然没有详细描述,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遗憾,光想想就头皮发麻。想到叶洽平时的工作就是面对这些事,他不由对同居人的心理水准产生了极大的敬佩。
喝了口茶,叶洽突然又开口道:“这算是印象最深刻的之一吧,还有个……”
夏至没听,果断尿遁了。他万万没想到,过段时间之後,他居然会有机会见到那位天女散花痣。
在巷口见到那人时,夏至暗中感叹了下:这世上原来真有被上帝如来观音各路神仙眷顾的人。这人的皮肤不仅白还异常细腻,隐隐透著半透明的光泽,就是所谓的“羊脂玉”。高鼻深目,却又恰到好处并不夸张,一双杏仁眼很大,好像要把人吸进去般,嘴唇是非常健康的红润色,即使没在笑也微微上翘,令人有种想要亲近的感觉。这样一张脸,配上颀长健美的身材,标准的倒三角型上半身,两条腿像是筷子般笔直笔直的,令他这种大粗腿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这人来问路时,夏至在内心非常快乐地意淫了会儿,殷勤的指了路,不厌其烦的说明该怎麽走。
遗憾或者令人高兴的是,这位似乎方向感不咋地,夏至说了半天对方还是一脸迷茫,干脆掏出手机翻出条短讯来,他一看,笑容就凝固在脸上了。
短讯上写的是他现在住的地方。
夏至仔细看了下男人完美的脸,确定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位後,他就明白了:这家夥八成是叶洽的客人。
当初在搬家时,夏至本来想搬到叶洽那边,因为叶洽租的房子离他工作的地方很近,但这个提议被叶洽否决了。
“客人会到家里来找我,最好还是我这儿保持原状,周末假日我去你那边,平时确定没事我就晚上过去。”
这次轮到夏至果断否决了。
“我又不是小三,你这样算什麽同居啊?”
“那你说怎麽办?”
“你来我这儿。”
“你不介意我的客人找上门?”
“不介意!”
夏至头脑一热就答应了,结果,叶洽到他的租屋一看就否定了。
“太小。”
最後,俩人协商的结果是都退掉现在的房子,新租一间大的,地点倒是靠近夏至的公司,因此房租他要出三分之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