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哥都说了,那就杀吧!”白衣男子挥了挥手,一副要动手就快的样子。
桃衣男子可惜的摇了摇头,“小和尚,我们也算相好过,你死了,我不会让你曝尸荒野的。”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伸了伸脖子,还是缩了回来,结巴说,“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还是有回头路可以走的!”他妈的还不给老子放下刀!
花衣男子重重叹了口气,我俩一下子相见恨晚,没差抱头痛哭了起来!花衣男子摸了摸我的脸,说,“小和尚,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救你的!”说完,身子一晃,咻的一声飞了出去,那三兄弟除了黑衣男子跟着飞走外,其他两人都淡定的摇了摇头。
“胆小鬼,连个和尚都不敢杀,还赶出来cǎi_huā,啧啧!”桃子男子摇了摇扇子,突然揪住白衣男子的耳朵,“三弟,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
“大哥,手下留情!”白衣男子顿时求饶,“是我错了,我不该把师傅的尿壶洗破的……大哥,再给我个机会吧?”
“知道错了就好,”桃衣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我就再给你个机会,往后三年都由你给师傅洗尿壶。”
“大哥……”
“怎么?不够?那往后十年……”
“不!大哥,我一定会在这三年好好锻炼洗尿壶的技术的!”白衣男子直接打断了桃衣男子的话,咻的一下飞上了半空,“大哥,我这就给师傅买个新尿壶去也!”
我傻傻的看着那白衣男子,突然意识到他还欠我银子呐!我赶忙追出去喊道,“施主!你还没给捐香油钱呐!佛祖的金身怎么办啊?”
“小和尚……”桃衣男子上前一步,我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想想还是别惹这三兄弟,虽然很想穿新衣服,可是性命要紧。刚才他只是用那根小棍子就捅的我痛不欲生,我这只会挑水砍柴的粗手肯定斗不过啊!
“施主……回头是岸……。”
“好了!”扇子轻轻敲打了下我的那光秃秃的脑门,“小和尚,你知不知道你惹了什么人?”
三个畜生。
“你可知道刚才的花衣男子是什么人?”他又问。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他附耳吹了口热气,顿时我打了个激灵,一阵酥(麻)窜上了脊背,“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花叫他采他偏不采"的大银贼,凌四峰!”
“吓?”我一愣。
“害怕了吧?放心吧,小和尚,既然我们两都相好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竟然拦腰将我扛在了肩头!
地面越来越远,耳边的风越来越大,我竟然干呕一声,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见一个黑影对着蜡烛仔细盯着我,我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在了床角,抬头扫了圈周围,好像是什么地方的房间的样子。
“你……”我巍巍然的回视,突然心中咯噔一声,虽然那张脸背对着烛光,看的不是真切,可是总觉得那么似曾相识啊!
“是……”那人伸出一只手拉开我的衣领,吃惊的我锁骨上的蝴蝶胎记,惊喜说,“是戒色?是不是戒色?!”
啊?怎么知道我的法号?难道是不具名的崇拜者,我得意洋洋清了清喉咙,道,“施主,贫僧正是戒色,华一寺的现任主持。”
“什么?你做主持啦?”男子吃惊的拉高了嗓门,坐在了床边,“你师兄呢?这群小猴子都上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