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一想也是,上一次在恩施,行辕中的将领便是让魔教高手杀个精光,以致军营大乱,五千精兵只聚起两千多人,要不是曾猛,这一点儿也带不回来,如果没有将领,如何领兵作战,如果有人将周士信杀了,这一支精兵只怕要尽没于此。
张帆疑惑看了周士信一眼,周士信又道:“若是张大侠肯居于本将军中,本将以副将之职相保,只要是本将担保,朝庭不会不准。”
张帆看着在军中乱跳的小睛,道:“且助你,只是入朝当官之事,张帆不想受那约束,便算了吧。”
周士信道:“正要一起去取土司城。”
不多时,骑兵吃饭喝足,力气足了,齐齐上马,此时马力也养足,正要攻打。
二千人的骑兵,竟然没有丝毫声音。
周士信大声道:“第一队,正门杀入、第二队。西门杀入、第三队、北门杀入,第四队,守在南门,待到乱兵跑出,即行追杀。”
马队轰隆隆之声中,向远处几十里外的土司城杀去。
当到了十多里之地时,土司的哨位便发现了正向这边杀过来的大队骑兵。
这骑兵中竟然还有马上射手,那些探哨还没有将信号点燃,就被射死。
一路上,零星的抵抗,却挡不住滚滚洪流,不少土司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死于马蹄之下。
众周兵大声呼喊,音中带兴奋与狂热,许多妇孺此时就在周兵的马蹄之下,几个挎着篮子的妇人,看到大队骑兵不知躲让,被马群踩踏成了肉泥。
张帆大声道:“可有魔教妖人,与张帆一战。”说罢,长身飞上飞,声动四方,按周士信说,魔教长老屈振华就在地,张帆正要当众挑战,将屈振华杀死。
却无人应声。
此时张帆身在天上,看到底下周兵如同一股墨汁,流入清水之中,不多时,底下迅速变黑了。到处是黑衣黑甲的周兵。
张帆落在城上,此时城头上有一大钟,正是土司议事之大钟,上面还有不少字,张帆为了找出屈振华,以掌击钟,那钟“嗡”一声大响,几个站得近的兵士被震昏了过去,一声之下,连杀声都低了下去。
张帆以手挺住大钟,飞入一处楼房之中,此时几个周兵正挥起刀片子,大砍大杀,一妇人服色高贵主,头上带有银角装饰物,想必是大有身份之人,一周兵将挡在她身前几个仆妇都杀了,血飞起,那妇人退无可退,那周兵将那妇人头上的银做的头角扯了过去,然后一脚踢倒,挥刀便要杀死那个妇人。
张帆拿住那兵的领子,一扔,那兵飞了出去。
那妇人惊道:“你要干什么?”
底下正在几个周兵正在扯掉仆妇们的衣服,不是在杀便是在奸。正无所不用。
张帆道:“魔教众人何在?”
那妇人哭叫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张帆大声道:“你们这里来的几个白莲教的圣使在什么地方?”
妇人摆头道:“没有什么白莲圣使,家里男人都出去打仗去了,家里只有老人小孩子。”
张帆头嗡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让周士信给摆了一道。
心中不由大是光火。起身一看,众周兵不是在大砍大杀,就是在大抢大烧。地上无数死人,正是仆妇老人孩童。
周士信在院中大吼道:“众军听令,土司的家人一定要活捉,这是吴大人的命令。”原来吴柄章正是打着活拿土司的家人的主意。
张帆将那妇人一掌拍倒,扔到死人中,好似死人一般。其实并没有要她的命。
张帆轻身下楼,一周兵,叫张令辉的,正是周士信的亲兵。手上的刀还沾着血水,从死尸中跑过,大笑道:“张大侠,今日收获甚丰,与吾一同去罢,后院几个土司的小姐都在,正好拿了与大侠享用,都是没有开封的货色,个个都是上品。”
张帆恨不得给他一巴掌,这杀人放火,他竟然极是开心。脸上绽入着过年一样的笑容。大声道:“你与周将军说,魔教妖人都让吾给杀了,吾去也。”
张令辉还没有反应过来,张帆飞身而后,一把将小睛抓住,向远处飞身而去。
身边,不时有周兵挥刀杀向乱跑的土兵,当真如同地狱一般的惨像。
张帆拿手捂住小晴的眼,向巴山方向而去。
此时胡一达与众巴山弟子,还有许多江湖游侠,江湖正道中人,点苍武当少林都有,正立于巴山派道观之前,场中立着差不多上千人,都是各地来的武林人物,一些想立下功劳进朝庭当官的武林人物也在其中,当真无比热闹,不断有巴山派的弟子在其中端茶倒水,热情招待。
胡一达大声道:“正要与魔教不两立。众位若是与我巴山派齐心,便听吾调派。”
此时的江湖众人早知巴山派受到了皇帝的首肯,要不然吴柄章怎么会找上巴山派。于是皆齐声道:“愿听胡大侠差遣。”
纵然有人不服,也只是小声一点儿。
一武当俗家弟子悄声道:“装什么装,要不是巴山派有个张帆,怎么会让他们小小的巴山出头。”这人是武当俗家弟子号称破空神剑吴学传,使得一手好剑,在江湖上也是极有声名之辈。
一武林人物道:“吴兄,且看这次进攻魔教部坛,少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