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看到他那个样儿。”
“那人家方惟不是跟他处的挺好吗。”萧倘是知道卓阳的脾气的,他就是因为一开始就看司徒巽不顺眼,所以处处都觉得人家闹心。“你就是反驳不了,急眼了。”
卓阳翻了他一计白眼,气乎乎的不理他了。
至于司徒巽,傅亓和严术回独法鉴做正事儿去了,把冷颉送回家后,方惟和司徒巽也回家了。
方惟坐在沙发上盯着若无其事的坐在brain room里开始画素描的司徒巽很久,开口道:“你故意的吧。”
“什么?”司徒巽也不抬头,随口反问。
“你说你这人吧,就不能好好跟人说话呀,哪儿火星子大,你就要往哪儿扇风。卓阳那脾气,他真揍你。”
司徒巽放下画本,抬头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他故意挑刺儿,我还不能反驳了?你们警察挺霸道啊。”
方惟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开始准备晚饭,“大爷你最委屈,行了吧。我也是够了,摊上伺候你。”
司徒巽根本不理方惟的抱怨,反正他和卓阳的梁子是结下了。
傅亓照常来司徒巽家蹭饭,方惟已然成了保姆,煮钣、洗衣、打扫,一样没落下。方惟初中时,父母因为车祸去逝了,一直是爷爷奶奶照顾的,进了警校后就一个人生活,家务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所以也没觉得什么,只要傅亓别太难为他,让做一些他没见过的菜,他到也不介意。
“报告呢?”司徒巽收走了傅亓的饭碗。
傅亓拿起筷子夹起菜,示威式的送进嘴里,“你把人家队长得罪了,现在案子也不让你插手了,急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