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彭湃异常的心烦。
也不知道谁家放的歌曲,顺着窗户就飘来了张惠妹的歌声,“……谁还记得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
《记得》
“嘶!”低头,手被玻璃划破,鲜红的血留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忠犬攻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是也可以被定义为一种人格缺陷呢?
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围着你转,而是忙着自己的事情,除了失落,会不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卢喆开着车,望着外面的嘈杂。他总觉得最近他和彭湃之间有一些问题,一些小的但是却很确实存在的问题,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一幕,无论真假卢喆都觉得他们之间的问题爆发了。
男人嘛,感情的话可以很专一,但是ròu_tǐ的话,专一程度似乎总是差那么一截。
最近两个人都很忙,彭湃似乎要升职了,应酬多了,电话短信也没有往常那么的勤了,有时候累的回到家别说做爱了,连个吻都没有直接上床睡觉。而自己呢?最近在忙着写书评职称,不仅上本科的公共课,还有哲学专业本科和研究生的课程,加上最近路况不好有时候怕堵车,基本上7点钟就得从家走。他走的时候彭湃还没起床,最近基本是自己凑过去亲一口然后揉揉他的头发就走了,而彭湃有时候根本不给他什么反应,甚至有一两次有些厌烦的推开了自己。
被厌烦了么?
想起那个苏明,卢喆觉得头大,从来就是一个不怕事大的主。
苏明比自己小一岁,算是一个妖媚受,酒吧认识的,相互勾搭勾搭就上床了,到不至于说o,也不至于说交往,准确地说两个人做了一个月的炮友。卢喆对苏明的印象是绝对内心空虚的一个男人,被他看上的男人就算死缠烂打也得勾搭上手,想到早上那一幕,想到彭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