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褚泽一直没出声,静静凝视着摔碎的模型,两耳不闻爹娘语。
倒是龚少流,纠结地看着他,脑里还在回放着十几分钟前发生的事,心中万分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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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褚泽和龚少流闹腾够了,也就收起心,不再发出吵闹声。
两人默契地盯着对方脸庞上的涂鸦,默契地憋住嘴边的笑意,默契地在忍了几秒后指着对方的脸闷声笑,肩膀不断抖动。
“你笑啥?”龚少流用手捂住口鼻,瓮声瓮气地说。
“笑你蠢。”叶褚泽眼疾手快地拿了支最近的记号笔,飞快地在他捂脸的手背上画了朵简单的花。
“你干什么!”龚少流叫了一声,又迅速用双手堵住自己的嘴,眼神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叶褚泽不管,继续拿笔乱画。
龚少流就看准他的攻击方向躲避,嘴里嚣张道:“就是画不到就是画不到。泽泽你怎么这么弱呀?真丢我这个做弟弟的脸。”
叶褚泽闻言嘲讽道:“嚯哟流流终于承认自个儿是弟弟了儿?来来来,哥哥给你看个大宝贝。”
龚少流炸毛:“滚滚滚。不看不看不看,鬼才信你有什么大宝贝。叶褚泽你今个儿几岁了?还学三岁小毛孩乱涂乱画?还有谁是‘流流’?恶心不恶心人啊!”
叶褚泽从善如流道:“泽泽今个儿三岁了,想给弟弟看看自己画的画。”
龚少流道:“你三岁那我几岁?照咱俩的年龄差难不成我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