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孩子出生时可以及时反应。”

上官农的心跳停了一拍,孩子,快出生了?

陆不破下床,让开位置,同样惊讶地问:“查理金,孩子快出生了吗?这才七个多月。”

查理金解释道:“因为无法确认孩子何时会出生,所以才要这么做。”

“哦。”

陆不破点点头。看着查理金把探测仪的线贴在上官农的肚子上,看到上官农被撑得大大的肚子,陆不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腹部,决定回家好好亲亲两个儿子。他是绝对不能接受自己以这样的方式生下孩子。

回家到吃了晚饭后,陆不破狠狠亲了两个儿子还有小九几口,就一头扎进了书房,弄得兄弟三人一头雾水。

轩辕曜摸摸脑门,问:“哥哥,爹地怎么了?”

轩辕星也捂着脑门,问:“爸爸,爹地怎么了?”

小九晃着九颗脑袋麻麻麻麻地叫着,只有一颗脑袋被亲了,其他脑袋不满意。

轩辕战起身一手抱起两个儿子,一手抱起小九往楼上走:“你们该去洗澡了。”

已经三岁半的轩辕曜把脑门凑到爸爸的嘴边,轩辕战立刻重重地亲了儿子一口,轩辕曜也笑呵呵地亲了爸爸一口,决定等爹地忙完之后他也要亲爹地一口。话说,爹地好像很久没有亲过他了。

小九把没有被亲到的八颗脑袋也凑了过去,轩辕战逐一亲过。自从当了父亲之后,他非常喜欢和孩子们之间这样温馨的互动。

八岁的轩辕星就没有那么撒娇了,而是煞有介事地说:“爹地的心情这么好一定和干爹有关。曜曜,我们明天上午去看干爹,下午你帮我整理实验数据。”

“好。那晚上哥哥能陪我去实验室吗?”

“ok。”

听着两个儿子的对话,轩辕战的心里别提有多自豪了。不过在这满满的自豪中,他心中又积压了不少焦虑。三年多过去了,小破的肚子仍是没有希望,下个孩子到底多久才会到来?

被爸爸抱进浴室后,轩辕星和轩辕曜就不用爸爸帮忙了。两个孩子先给小九哥哥洗了澡,然后轩辕星给轩辕曜洗了澡,最后他解下几乎从不脱下的肉色手套,把自己洗干净。两只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手异常的白皙,尽管每天和机械打交道,轩辕星的手掌却一个茧子都没有,比女孩子的手还要细腻光滑。

年幼的轩辕星只是记得爹地的话,要保护好自己的双手,并不知道戴着手套日后会成为他专属的标志,也不知道他精心保护的双手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甚至是眷恋。

念着自己写在纸上的两个名字,陆不破越看越满意,都有点迫不及待现在就冲去医院给上官农看了。伸个懒腰,一抬头,才发现已经很晚了,他赶快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开书房。最近忙着上官的事,他好像冷落轩辕战很久了。带着愧疚,陆不破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正在看书的人马上抬头,然后放下书下了床。

“要洗澡吗?”轩辕战弯身帮陆不破脱衣服。

陆不破心里更愧疚了,他抱住轩辕战,仰头:“要不要一起洗?”下一刻,他就被轩辕战单手抱了起来,直接带进了浴室。后面发生了什么,不需多说。

医院内,欧阳龙和司空无业睡在折叠床上。自从上官农怀孕后,他们两人每天累得都是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在上官农出事的这几年里,两人亲力亲为地照顾上官农,医院里的每一个医生和护士提起这件事都格外的感动。

上官农也在沉沉地睡着,睡觉之前欧阳龙和司空无业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侧躺着,减轻他腰部的压力,这也是陆不破建议的。

病房内静悄悄的,只有胎动探测仪发出微弱的、平稳的滴滴声。当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时,熟睡中的上官农低低哼了几声,从一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中醒了过来。房内只有一盏昏暗的壁灯,背对着欧阳龙和司空无业的上官农无法转身,但这种不舒服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出声叫醒两人。

“唔!”可刚张开嘴,上官农的腹部一阵尖锐的疼痛,放在肚子上的右手不安地动了动,孩子,孩子怎么了?大口喘了喘气,上官农张嘴:“龙……”奈何他的声音太小了。

在上官农的肚子又一次疼痛过后,探测仪发出了“滴滴滴滴滴”急促的声音,沉睡中的欧阳龙和司空无业同时惊醒。

“龙……”上官农的声音透着痛苦,欧阳龙和司空无业一个激灵,两人跳下床扑了过去。

“农?!农你怎么了!”

两人就见上官农的神色极为痛苦,额头布满了汗珠。司空无业立刻按下紧急呼叫铃,然后和欧阳龙一起把上官农翻过来。上官农一手紧紧护着肚子,困难地开口:“孩……子……”

“农,不要怕,不要怕,医生马上就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欧阳龙和司空无业声音都变了。

病房的门被人急切地推开,值班的沈阳进来后一看到上官农的样子,他的脸色也变了。

“沈阳!农好像很疼!”欧阳龙朝沈阳大吼,眼眶布满了血丝。

沈阳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通讯器,手指发抖地按下查理金的通讯信号。床上,上官农痛苦的哼声越来越明显,眼角流下害怕的泪。现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

那边,查理金接通了通讯器,沈阳惊喊:“组长!您快到医院来!上官处长好像要生产了!”

查理金二话不说直接切断了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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