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夏桓的双眸已经失去了神采,他看不见镜子中自己被肏弄成怎样可怜的模样,看不见沈绍飞此时是怎样的表情。他甚至没有多少意识,只是茫然听着耳畔传来的低语。
“嗯,就是这样,受不了就告诉我——”沈绍飞舔了舔水汽润泽后更显诱人的耳垂,“我很喜欢听。”
时间在漫长的煎熬中模糊,泪水跟汗水湿漉漉地混在一起。夏桓不想承认自己哭了,然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究竟哭了多久,他只知道,沈绍飞片刻也没有停歇。
最开始的时候,夏桓还能发出小声的呜咽,奢望自己能唤起沈绍飞的恻隐之心。然而沈绍飞的心几乎跟那里一样硬,毫不动容,反而更加用力地顶撞,ròu_tǐ拍击的羞耻声音响成一片,在浴室中反复回荡。
“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沈绍飞一边干一边问。
夏桓断断续续地点头。刚才沈绍飞问了很多诸如“爽不爽”“大不大”这样的问题,答得稍微慢点就会被更加残酷地对待。夏桓其实根本就没办法听懂对方的意思,他只能通过频率的骤然加快知道自己回答错了,然后赶紧改正过来。
就像现在——
“不、不呜呜!”
夏桓的身躯一阵痉挛,挣扎着想逃离这块被镜面与胸膛禁锢的狭小空间。沈绍飞沉着地攥着他用力到发白的手指,从后面用连续不断的凶猛chōu_chā瓦解这徒劳的抵抗。
“你现在是,嗯,被我干到很漂亮的样子。”
沈绍飞自问自答,声音有点不稳。
这个姿势确实太深了。ròu_bàng几乎是尽根没入,每一寸都被不断吸吮讨好,快感几乎令他疯狂。
不过,正被这样玩弄的夏桓,大概就没有这么享受了。被男人的ròu_bàng侵入身体深处,干得身子一耸一耸,不停往玻璃上蹭。他的rǔ_tóu那么敏感,每次都首当其冲,即便有着水汽的润滑,也还是时而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沈绍飞发现每次这样他后面都会强烈收缩,看来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他来说是种不轻的折磨。
“有那么舒服吗?脚趾都蜷起来了。”
夏桓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应该是在乖巧地承认沈绍飞的话。沈绍飞一时倒有点惭愧了。
今天是不是欺负得太狠了一点?他毫无悔意地想。等夏桓再一次前列腺高潮的时候,就先停下让他休息一会儿吧。
“休息好了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