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板的力量是他生命的源泉,所以摧毁石板,流他……也活不下去。”

“哦呀,那么相田君的行为算得上是大义灭亲了,能够具体说说你和绿之王之间的事吗,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十分好奇。”

会议在宗像礼司的带领下似乎拐到了一个奇怪的方向,见状,威斯曼皱了皱眉头,对着宗像礼司说:“宗像君,你的行为有些过火了。”

“并没有过火,白银之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相田君做这些事情的动机而已。况且……面对两个各自逃避现实的人做出的决定,总要谨慎一些才对。况且,我问的事情并不过分,这只是我对未来盟友的一些考量而已。”

宗像礼司十分准确的戳到了白银之王的痛处,让威斯曼一时间无可反驳。

朝着威斯曼点头表示感谢,相田千裕正色道:“宗像君的问题并不过分,我也很乐意为大家解答。我愿意坦诚相待,请各位也能多给我一些信任。”

……

会议结束后,四大氏族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一起应对绿之氏族,以及同意摧毁石板的计划。

在回家的路上,毫不意外的,相田千裕碰到了宗像礼司。

“刚才多谢你了,宗像君。”如果没有宗像礼司的那一茬,在座的人员也不会放心的信任他,更别说顺利的达成一致了。

虽然他本身也是打算开诚布公的,但是有了宗像礼司的配合,达到的效果会更好一点。

“不需要道谢,我并没有帮你什么忙。话说回来,相田君你去德国原来是为了调查石板,既然这样,那个比赛,我也不算赢呢……”

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相田千裕开口道:“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哦呀~我也只是说一说而已,那次的确是我赢了,相田君。”

“本来就是你赢。”顿了顿,偏头看着宗像礼司的侧脸,相田千裕说:“对于能够赞同摧毁石板的计划这点,我很佩服宗像君,能够如此干脆利落的舍弃刚得到不久的巨大力量。”

听完相田千裕的话,脸上露出惯有的微笑,用手调整了一下眼镜的位置,宗像礼司开口道:“真正的强大绝不会拘泥于力量,成王与否又有何关系?”

话锋一转,宗像礼司继续说道:“况且,卸下力量同时也意味着卸下责任,要知道,有一个时时刻刻督促我工作的副手,是一件十分困扰的事情。”虽然淡岛世理每次要他工作他都没有听过就是了。

“是吗,这样想来,摧毁石板对于宗像君来说还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

想到了杀人游戏的规则,相田千裕对宗像礼司说:“这段时间请务必比以前更加你自己和队员的安全,防御措施也需要更加优化才行,不要让绿之氏族有可乘之机。”

“这就是所谓的杀人游戏吗,大致的规则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不过还是要感谢相田君的提醒了。但是,在我看来,比起我这边,赤之王那边更值得注意一点。”毕竟,赤之王的力量十分不稳定,如果爆发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可能又是一个迦具都陨坑也说不定。

应该说周防尊陨坑才对。

“谢谢宗像君的提醒,我会传达你的意思的。”朝着宗像礼司颔了颔首,两人便在十字路口分开了。

往吠舞罗的方向走去,相田千裕加快了脚步——他们其实是在跟绿之氏族比赛,看是他们先毁灭石板,还是killer中的王牌先行动。

但同时要做好两手的准备,做好最坏的打算,所以加强防护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来到吠舞罗,栉名安娜和周防尊已经上楼休息了。

相田千裕对草薙出云和十束多多良说要注意氏族成员和王的安全,战斗力弱的成员不要单独外出之类的话。

十束多多良十分的兴奋说:“相田前辈!难道这就是那个所谓的杀人的游戏吗?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用拳头狠狠地锤了锤十束多多良的头,草薙出云的额头上布满了青筋:“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也稍微弄清楚一点情况啊……整个吠舞罗战斗力最弱的人就是你了吧,十束。”况且,十束对尊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万一真出了点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杀人游戏的规则他也猜到了个大概,所以十束的安全必须要重视,加粗的那种。

关于石板的事情,参加会议的人都被勒令保密——不能让绿之氏族的知道这件事。

所以目前知道这个计划的不超过十个人,都是各个氏族十分靠得住的支助和王。就算是对其他的氏族成员也必须保密,不到最后行动不会公开。

回到公寓,相田千裕洗漱完就睡了——这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继续熬夜了。

……

深掘的地点被定在御柱塔,毕竟石板是十分显眼的标志物,若是做大距离的移动肯定会引人注意。

那么,就直接从御柱塔内往下挖,之后就可以直接把石板送下去,剑也可以顺利的掉下来。

然后,在会议后的第二十一天发生了一件事——er4特务队队员楠原刚中枪昏迷。

这只是绿之氏族普通killer的行动,而导致楠原队员受伤的原因是对方用真枪伏击,原本killer的目标是青之王,但是楠原刚出色的反应神经让他替青之王硬生生的挨了一枪。

就算他不去挡枪,青之王也不会有事——这是上天对王的厚待,就算是用原子弹攻击王,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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