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而我是他的男朋友,懂了没有?”

楚秦天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感觉脑细胞有点不太够用,舌头开始打结:“你说……你说那个小黑粉就是韩小初?!不对啊,他不是说话结巴吗?那天剧组试音的时候我怎么没听出来?欸——等等,你说你是他男朋友?日,什么时候的事儿?”

凌牧现在心烦意乱,实在没心情和他废话,侧了下身子从楚秦天的身边走过,直直地进了病房。

点点柔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散落下来,在输液袋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病床上的人安安静静地躺着,脆弱得像是一触即碎的玻璃娃娃,小巧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血色,令他鼻尖上那颗小红痣显得愈发醒目。

凌牧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情感无力的冷血动物,无论是对家人还是朋友,相处起来都淡淡地像是一碗清茶,从来做不到亲昵。其实大多数情况下他的内心也是有触动的,只不过因为习惯,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过去,表现出来的,仍旧是一张冷冰冰的面瘫脸。

但就是有人能够做到让他彻底颠覆过去的自己,让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人的病床前,满眼的焦虑和心疼。

凌总攻的内心是抓狂的。

若不是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还在睡着,他非要把人按在怀里,狠狠揍他的屁股——自己对巧克力过敏都不知道?你是小糊涂虫转世吗?

然而姜小糊涂虫才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在药物的作用仍旧睡得很沉。

细密的眼睫毛仿佛两把精致的小扇子,一丝颤动都没有,软软的嘴唇白得几乎透明,可以看到上面细小干裂的纹路。

凌牧自顾自地生了一会儿闷气,抬眼看到姜萌恬淡脆弱的睡颜后,又不知不觉变成了心疼。

他伸出手揉了揉对方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轻手轻脚地坐在了床边。

姜萌其实在昏过去那刻就灵魂出窍了,根本就没有受多少苦,在一片混沌的地方漂浮了一会儿,只觉得对于韩初身体的知觉一点点回归,眼前一亮一暗,意识清醒了。

一回到这个病歪歪的身体里,姜萌觉得全身开始乏力,神智也像是浆糊一样不太清楚。

他难受地拧了拧眉毛,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好,好痛……”

凌牧慌忙从床上站起来,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哪里痛?我去叫医生好不好?”

姜萌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你,你怎么在这儿呀?”

凌牧抬手按了铃,顺势抓起姜萌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你吓死我了。”

鸡小胖没有告诉过他韩初这具身体不能吃巧克力,姜萌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晕过去呢。

他瞄了一眼手背上扎着的针,慢吞吞问道:“我这,这是什么病呀?”

还敢问自己什么病?

凌牧的动作一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身体里那股想要揍人的劲儿又涌上来。

可对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满是无辜与茫然,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曲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刮了下他的鼻子:“你没病,是巧克力过敏。”

姜萌小声地“哦”了一声,又回忆起晕倒前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心有余悸道:“都怪楚秦天给,给我了一盒那,那么好看的巧克力……”

凌牧“啧”了一声,伸手在他的臀侧拍了拍,口气有点严肃:“还怪别人?若不是你自己不注意,用得着进医院?”

姜萌可怜巴巴地吐了吐舌头,心想韩初竟然不能吃巧克力,命可真是苦呀。

这时候,地中海医生和他的助手走了进来,一番常规检查后说姜萌已经没有大碍了,身上的小疹子也很快会褪掉,又重复了一遍过敏的严重性,强调一定要注意。

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姜萌有点害怕被训,怂怂哒转移了一个话题:“我,我身上有点痒,痒痒……”

凌牧自然看出了姜萌生硬的转折,好笑道:“屁股痒了?”

姜萌茫然地“啊”了一声,不赞同地摇摇头,随即把自己另一条胳膊伸到男人面前,露出手腕上的红点点:“是手腕痒,痒了,帮我,帮我挠挠。”

对方的声音细细弱弱的,其中掺杂着“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忍心怪我”的潜台词。

凌牧心里一软,用手把他的手腕握住,柔声道:“乖,医生说会越挠越痒,忍着点。”

男人的手心有点冰,正好有止痒的效果,姜萌一愣,奇怪道:“咦?你大冬,大冬天的只穿一件,一件毛衫?手都凉了。”

凌牧的唇角划过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故意凉嗖嗖地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出来的时候着急忘了。”

姜萌直愣愣地盯着男人脸瞧,听到这话心尖一颤,苍白的脸上立即攀上两抹可疑的绯红。

他在心里悄mī_mī地想,这个冰山邻居撩起人来可真是要命,他都觉得有点害羞了。

凌牧趁机俯下身在姜萌的脸上吻了一下,眼底弥漫开狡黠的笑意:“偷想什么不正经的事呢?脸红成这样。”

姜萌假装生气地瞪了男人一眼,然后把小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咕咕哝哝道:“你才……你才不正经呢……我困了!要,要睡了!”

凌总攻暗自得意,像是哄小宝宝一样拍了拍姜萌的被子,一脸的宠溺:“睡吧,我陪着你。”

门外,一直默默围观的楚秦天落寞地垂下了眼帘。

周澜海原本打算回学校的,可想了想总觉得自家好哥们要被那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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