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格却做着他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为了防止心目中的少年被伤害,程慎选择了不再接近他,只要看不到的话,那个人格也就无可奈克了吧,但谁知,他做出的完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第二人格学精了,在发完短信后将发过的信息删除,这样程慎就无法得知他又从自己体内出来过,一开始第二人格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才能占领他的身体,程慎只感觉最近特别劳累,总是觉得很困,可在图书馆的偶然相遇后,事情的发展就不再是他能把控的了。

当程慎得知自己差一点就伤害了他心中的少年时,他恨不得能冲进体内将那个黑化的人格揪出来放到烈火当中烧得灰飞烟灭,可他知道,这其实也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就是这么的丑陋不堪。

程慎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双眼中是毅然决然的坚定,决不能再伤害他,绝对不行,他手中拿起一段残缺的绳子,之前它还亲密接触过叶延茗的皮肤,他虔诚地用双唇在上面轻轻触碰,眼中升起一丝暖意,仿佛透过那截短绳看到了叶延茗的面容,放心吧,我亲爱的少年,我会用我的方法保护你的。

等到哪天确定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的时候,我,才配出现在你面前。

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的白薄回到宿舍,还没来得及庆幸感叹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系统又给他泼了一桶冷水,[警告,主线任务失败,程慎将永远成为沈肖行心中的白月光,宿主即将在三小时内接受惩罚。]

白薄,[不是说还有三天吗?]

系统,[您之前昏迷了一天。]

卧、槽。这回可被程慎给坑死了,真该让沈肖行看看他的白月光其实黑得不能黑,事已至此,白薄也只能认了,[惩罚是什么?]

系统,[疼痛忍耐测试,从一级到十级,如果宿主能忍住一声不吭的话总共时长为二十分钟,每叫一声加一分钟。]

他现在把自己变成哑巴还来得及吗?

白薄,[什么时候开始?]

系统,[随时。]

从此就可看出系统用心之险恶,其目的就是想打白薄个措手不及让他叫出声来,好让他加时长,白薄冷哼一声,岂能如它所愿。

其间白薄一直处于高度警戒状态,直到感受到左肩突然被针刺了一下,及时咬住了下唇,好险,差一点就喊出声来,白薄抱着如临大敌的态度,开始迎接这未知的惩罚。

很快,刺痛的感觉从肩膀蔓延到背部,直至全身,就像是拿着针头穿刺过皮肤的那种疼痛,往复持续,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快被戳烂了,但到后面这样的疼痛逐渐习惯后也变得微乎其微,随着时间的流逝,疼痛的级别却在不断上升。从刺痛到掐痛,再到最终连五脏六腑都一块扭曲着的剧痛,白薄手中握的拳越来越紧,而牙关越是始终紧咬着,不肯泄露一丝声音。

就连掌心被指甲划破了白薄也全然不知,这点疼痛在此时的他看来跟被蚊子咬一下的感觉差不多,微乎其微、尽可不计,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如此漫长,白薄的牙都要被咬碎了,可离惩罚的时间还远远没有结束,只是八级而已。

两分钟的跨度时段一过,疼痛的级别又更上一层,白薄好不容易才磨练出来的抵抗能力瞬间被打败得连渣也不剩,他跪坐在床边,双手抓着被子,掌心的鲜血在洁白的蚕丝被上显得触目惊心,染出点点血迹,像朵朵绽开的红梅,可白薄却没那个心思管这些,脑子一片天旋地转恨不得现在能昏死过去。

最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惩罚是何时结束的,双目放空,脑海中还残留着关于先前可怕的记忆,在那样的折磨之下,按照人体的承受能力本该无法保持清醒,但因为是惩罚,所以系统断不会让他用昏厥来逃避这一切,硬生生地让白薄从头感受到尾,只是让系统感到惊讶的是,白薄真的一声都没吭,愣是哑言熬过了这二十分钟。

半晌,白薄才回过神,眼珠微微转动,背上一阵冰凉,只有被汗浸湿过的衣物提醒他之前发生过什么。

系统,[看来强度还可以改进。]

白薄,[呵。]迟早有一天,得弄死它。

第42章 标题被吃了

程慎要出国做交换生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沈肖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程慎终于不会老在他面前晃悠了,可转念一想,程慎为了躲他,竟不远万里跑到了国外,他就那么不堪吗?

沈肖行的心中像被塞了块馒头一般,硬是噎在那儿,堵得慌,就连下午本该期盼的和岑裕的约会都显得心不在焉,全程兴致怏怏。

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的岑裕还关切地问道,“阿行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啊?”沈肖行迷迷糊糊中回过神,然后向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还算温柔地答道,“没有,接下来你想去哪儿玩?”

岑裕整齐的牙齿下意识地咬着吸管,以前出来计划行程的总是沈肖行,自己也只需要跟着他的安排走就是,现在问他的抉择,一时间岑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偏偏现在沈肖行也没有那个规划行动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等着岑裕的答案,可怜原本笔直光洁的一根吸管被咬得皱巴巴的,岑裕勉强从那残破的吸管中吸了口奶茶,才草草决定道,“要不然,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也好。”此举正和沈肖行的意,他毫不遗憾地点头同意着,然后摸了摸岑裕的头发问,“我送你回去?”

“嗯。”岑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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