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里又感到了一种本能心痛的女人,也顾不上自己从小就深怕老鼠,更是深恶痛绝与老鼠有关的一切东西,眼前的场面让她来不及多想它所包含的味道,她不由分说的抓住了那只老鼠的铁夹,然后又拿出了口袋里常备的纸巾来,迅然地抖出来放在了那只已经死死的扣上环的老鼠夹上,闭上了眼睛憋足了一口气又使足了一劲儿,一下子捌开了扣在母猴子那只受伤腿上的铁夹子,那只母猴子好像是得到了一种解放般的感激,此时在空中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惨叫,像是卸下来了一副沉重而又扛不动的十字架似的,然后就又重新匍匐在了草丛的绿地上,
已经投入战斗的姗然,这时候也无心理会那受伤猴子的呼叫声和感受,此时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医生一样迅速地从后背包里掏出来了一块手帕来,又轻轻地搬起来母猴子那只受伤的右腿,把那块手帕绕着受伤部位的根处上部小心翼翼地缠了起来,好像手上拿的不只一块手帕,而是一条急需用的医疗绷带,
那只母猴子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正在为它做着什么,但是聪明的它似乎从始至终的领悟到了这个女人所带来的特别味道的怜悯和那充满着爱意的目光,竞然像是有意配合她面前的女人似的竟一声不吭地软着受伤的那只腿,不抗争也没有厉叫,让姗然在手中包扎摆弄着……
盘旋在树林空中的乌鸦也嗅到了期待的东西不会再出现,也纷纷又无奈地带着小声的悲呜声而散去,看到此景的姗然这时也仿佛醒悟到了什么,调高了嗓门,也忘记了自己的身子也己经有些疲倦的状态,高声地朝着二百米之外的山中小路喊了起来,
有人吗?如果您听到了,现在这里需要帮助,请您尽快过来帮一下忙好吗……
第11章 窘境中的女人
姗然叉着腰站在了路口,此时正是旅游的淡季,天气又正值寒冷未暧之时,眼睁睁地苦等了半天,在这个偏僻的地带也没有寻到行人的影子,此时对于偌大的峨眉山来说,这里显然是更加的偏僻沉静,疏落冷清,等了好一阵子,这时候森林中咋飞的小鸟,让焦急中的女人眼前一亮,顺着崎岖湿漉漉的山路,姗然看到几个晃动的人影伴随着男人之间的休闲的粗话慢慢的由远而近而来,晃动的人影顺着山路步步走近,正是几个正当年而又穿着粗俗粗鲁的年轻人一边投掷着石块,一边有说有笑的朝着这边行进而来,
几个正在年头的年轻小伙子,兴许是看到了前方站着一个俏丽娇好的女人,这女人此时也不行也不走直楞楞地冲着他们的来的方向张望着,几个大男人看得更真楚的是,在这咋寒还未有暧意的深山老林中这女人此时是孤身一人,一时兴起又无聊的男人们不禁猥琐色起了起来,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兴致盎然地冲着这边脚底生风似的,加快了脚步走了过来,
这也好像印证了那句不在无聊中发狂,就在空虚中放荡的真正用场,
对不起那边有只猴子受伤了,需要马上救治,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立即过来帮一下忙吗?
姗然这边话音一落,那边的三个大男人在打量了面前的模样娇好又嗓音柔细的女人一番之后也做出了一些反应,其中一个圆脸发稀又有些肚楠的矮个子男人冲着另两个同样充满色迷迷眼神在姗然全身敏感部位一番“搜索”的同伴们,挤了挤怀有恶意坏笑的眼神,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
老天,太蓝!大海,太咸!直呼得人生太难也,想不到近在咫尺也很容易,峨嵋山的猴子今天也太幸福了,想不到为人民服务现如今也包括动物了,而且还是一枚闲的哥几个蛋疼的尤物,
正在焦虑中等待帮助的姗然似乎也从这三个年轻男人上下打量的眼神中悟出道什么,现又听到走近自己这个谢顶胖子的有些话里有话的流里流气之言,不禁一阵怒气袭上胸头,但是面对面前的三个大男人,又在隐蔽的人烟稀少的山上,生活在国外多年的她,自知眼前自己处在什么危险的位置,想说出来的怒话又忍了忍,尽量让它变得柔和一些讲了出来,
如果几位没有时间,那也就不烦劳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刚才讲话的那个胖子像是看出了面前的这个女人此时此刻的心态似的,更加放肆了起来,又进一步挑逗地说道,
哈哈你很幸运!现在我只在意我在意的,你和那只幸运的猴子又恰好正在这个范围之内! 你让我为难了,你让我怎么办……
讲完这番话,他也显露无疑出贪婪欺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