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嘿嘿一笑,“我又不会拿它来对付你,这是觉得可惜了,那么好一块玉,”他试图挽救这块玉的命运,“钟总,您就把这块玉给我吧,我可以拿它来做研究,没准能研究出魂体不怕它的方法。”
钟寒想到之后的打算,有点心动了,“这玉给你没有问题,一年之内,我希望你能拿出点研究成果出来。不然,我会把它重新收回去。”
周先生一口就答应下来,答应完了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
没事找事做,说的就是他自己。
本来拿了五千万,他可以好好潇洒一番的,偏偏给自己揽了这样的活计,但到底舍不得这么好的玉被毁了,先保住它再说。
钟寒道,“我们去买最近一班回国的飞机票,事情办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到了飞机上,周先生只觉得自己的这一趟出国之旅像做梦一样,凌晨被叫醒赶飞机,到了e国在酒店公园坐了快一个小时,就又回去了。
槽点多多,但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起。
……
下了飞机后,周先生如愿拿到了那块黄玉。
他喜滋滋地摸着这块手感极佳,质量上乘,能量充沛的黄玉,向钟寒道别,“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
钟寒道,“我有事和你商量,一起去你家。”
“还会有什么事情?”周先生不太情愿他过来,虽然说钟寒每次过来,都会给他送钱,但钟寒让他做的事,都挺让他为难的,他现在钱赚的够多了,不愿意为他做事了,“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
“还没有完全解决。”
“什么事?”好歹让他心里有个底。
钟寒讳莫如深,“回去再说。”
周先生撇了撇嘴巴,搞得这么神秘干嘛,迟早要告诉他的。
……
到了周先生家后,钟寒回到了自己的身体,沈清眠仍在沉睡,他把她安置在了床上。
他叮嘱袁二看紧她,别让她醒来后跑出去,就进了周先生的房间。
钟寒向周先生说了自己的打算,遭到了周先生强烈的反对,“不行,这样做,是要遭天谴的,会永世不得超生,投不了胎的。”
“这样再好不过了,我和眠眠就能够永远在一起了。”钟寒的脸上没有一点不安害怕,嘴角上扬,很兴奋。
周先生觉得眼前的钟寒有些陌生了,一脸惊骇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但一直遭到了理智的阻拦,他现在成了魂体的中枢,终于可以随心所欲了,把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给做了。
“疯了,简直疯了,”周先生对着一意孤行的他有些抓狂,“这对沈清眠来说并不公平,那个世界也并不美好。你真的爱她的话,就不该这么做。”
“我偏要,我只想和沈清眠待在一块儿,要让谁也抢不走她,别的我考虑不了那么多,”钟寒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又瞬间变得面无表情,声音森冷,眼睛里如覆盖着一层寒冰,“我知道你做得到的,你必须帮我。”
周先生被钟寒突然变脸的样子吓了一跳,印象里的钟寒冷静理智,让人看不透。
而现在的钟寒,性格乖张,一意孤行,一点都不像是他了。
“能做到吗?”钟寒逼着周先生给一个答复。
“我……”周先生爱钱,但也不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对不……”
钟寒打断了他的话,“想清楚再回答,”他眼神中似淬着毒,看得周先生透不过气来,还有些发闷,“在我这里,废物,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周先生腿一软,手撑着桌子才没坐到地上,不答应的话,他是难逃一死了。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周先生在心里默默给沈清眠道了个歉,他劝过钟寒了,没能成功,是钟寒逼着他答应的,他也没有办法。
他咬牙应下了,“我能做到,钟总您想要什么时候开始?”
“再等个一两天,人还没到齐。”
“做成这件事儿,有你和沈清眠在场就够了。”周先生说。
钟寒斜睨了他一眼,眼神透露着凉意,“我说没到齐就是没到齐,你不用问那么多,”他靠坐在沙发上,双腿搁在茶几上,气场强大又透着些许随性,如打盹的老虎,偶尔掀开眼皮看人一眼,依旧能把人吓得不轻,“这几天,我和眠眠就住在你这边了,你没意见吧。”
“没……没呢,”周先生笑得苦巴巴的,比哭还难看,“您肯住在寒舍,我欢迎高兴还来不及。”
钟寒放下了腿,站了起来,“你能够这样最好了,给我房间钥匙吧,我就睡原来的那一间,至于眠眠,她和我一起睡,你不用再安排其他房间了。”
这魔王终于要离开他的房间了,周先生很积极地给钟寒拿了钥匙。
钟寒在他的屋里,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给。”
钟寒用食指勾起了那一小串钥匙,随意打着圈的,发出哗啦啦的响声,有些刺耳了。
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见钟寒走了出去,门又被合上了。
周先生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头发,用脚踹了踹桌脚,用力过猛,他踢到了脚趾,最后疼的还是他自己。
他跳起了脚,疼得龇牙咧嘴。
只哀叹自己命苦,怎么就摊上了钟寒这个混世魔王。
……
沈清眠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记得到了机场后,她见到了袁二,他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给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