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我……操。
记忆里头真没这段。
“我以为你俩好上了,想找你谈谈来着,可没几天你就带了个傻白甜回来。”
杜云风搓了把脸,又问道:“我以为你这一辈子也发现不了,这样挺好,金波看着也没打算说的意思,你结婚还含泪给你当伴郎了,不是,你就……你怎么突然开窍的呢?金波憋不住说了?”
杜康:“……没有。”
“那是为什么,什么刺激了你,让你突然发现哥们也能搞的……”
杜康无言以对,奈何杜云风一脸“你不交代清楚我他妈擂死你”的看着他,只得硬着头皮,磕磕巴巴的说:“可能……是……是……”是他妈啥啊。
“是……没有跟他磨蹭的舒服?”杜康说完后,直觉事情要糟。
果然杜云风出手如风,一言不发的抄起楼道里还滴着泥水的拖把,头脸不顾的开始往杜康身上狂抽。
“啊!”杜康狼狈的躲闪“爸爸爸爸……那,那拖布脏啊~~~”
“啊~那拖布真的……啊!脏啊!”杜康不敢往出跑,害怕被整个楼层的看热闹,只得一边躲,一边企图和杜云风讲道理:“刚才,啊!我真的看到,哎呦!有阿姨拿这个托厕所了!”
杜云风充耳不闻,依旧把拖把当成绝世好剑一样,挥舞的虎虎生风。
金波从杜康走了就开始担心,忍了半天,终究是没忍住,顺着楼梯,找了过来。
父子俩的单方面殴打,已经到了白热化,金波点子背些,正赶上高.潮部分,一推吸烟室的门,就被迎面一拖把正糊到脸上,那味儿……
一言难尽。
城门失火殃及了“池鱼”杜云风也打的爽了,哼了一声,把拖把放下,路过金波的身边还不忘叮嘱了一句:“托厕所的,快去洗洗吧。”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金波:“……”
杜康:“……”好尴尬。
杜云风打金波这一下,虽然说不是出自预谋,但也能看出来是临场发挥,杜康十分不好意思,赶紧带着金波去冲洗,金波却觉得打的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拐带人家的儿子,被抽了一下,真算不上什么,要是杜云风没打的过瘾,他完全愿意让杜云风好好抽他一顿的,毕竟,这条路一个人是走不成的。
而且,如果没有他,金波知道,杜康是不可能走到这条路上的。
两人洗漱完毕回到杜若的病房,女王大人,正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杜云风,杜云风不似往常那样伏低做小,竟然梗着脖子在和女王大人犟嘴:“我早就说他们俩不对劲,让你管管,都听你的,你非不信……”
“我信了又能怎么管,儿子那么大了,我要不一箭把他钉天花板上?就都解决了……”女王大人嘴里说着能噎死人的话,仍旧优雅的别了别耳边的碎发。
杜云风:“……”
金波:“……”
杜康:“……”我突然觉得心口一凉是怎么回事?
杜若没多久就醒过来了,医生是建议留院观察的,但是杜若怎么可能愿意在医院呆着?
于是在杜若持续性的恳求和条理分明的罗列出了自己为什么不用住院,以及像她这样的轻伤赖在医院不走,会给广大病患和医护人员,带来种种不便中,女王大人欣慰于女儿没有在那两米来高的花瓶上磕傻,终于点头同意了出院。
一行人火速办好出院手续,又浩浩荡荡的回到了杜康家。
其实杜康的心中是十分感激杜若的,他感激的不是这个便宜的熊妹妹愿意去阻拦伊朵,而是感激他这妹妹脚扭的及时,腰闪的正好,特别是磕的那一下,啧,真是秒啊!
今天如果不是杜若磕了这一下,真让伊朵按照狗血剧情走下去,这个关还真没这么好过。
现在好了,伊朵终究是伤这了杜若,那老巫婆就再也没办法硬气的上门来闹,巫婆不上门,不牵扯到亲家之间的纠葛,这事就好办了。
他确实是做了陈世美,但好就好在他还没来得及搞出娃娃,而且拒杜康观察,伊朵对他有依赖,有喜欢,却并没有什么要死要活的爱情。
你想啊,哪个女人,即便再是傻白甜,再是爱你爱的离不开你,甚至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你在外头采野花,可一切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就不可能没有埋怨,没有怨毒、没有痛苦。
试想一下,对于一个他的新婚妻子,新婚夜丈夫丢子自己跑了,第二天就带回个男人,还当众亲那男人,并且提出要和她离婚,这对一个爱着丈夫的女人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多么彻底的羞辱,一般女人遇见这样的场面,可能直接就歇斯底里的闹起来了,质问你,谴责你,蹦起来搧你嘴巴子都不过分,心眼实惠一点了,可能就不跟你扯那么多没用的,直接上吊了。
综上所述,杜康总结出一个绝对真实的结论,伊朵不爱他,一点也不爱,虽然这么说杜康心里多少有点可怜自己,但他还是勇于直面事实的。
伊朵但凡有一丁点爱他,就不可能在他新婚夜跑了之后还红光满面,甚至见到他还想冲着他笑来着,被老巫婆给及时阻止了而已。
再往后说,伊朵即便是开始应景嘤嘤嘤了,却没舍得吐出那半个虾饺,再说哭的是在是太假,全程一个调子,连频率都没换过,妈的,水龙头还有水流不均匀的时候呢!
至于最后爆发的时候,是在是太假了,杜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