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眉目如画的小娃娃形象,偏摆出直冲天际的猥琐表情,看着她眼睛疼啊。
“照你说,是怎样的取巧?”
贵妃别开眼不看他,顺着他的话茬往下问:“尊驾以前是生意人,头脑灵活,馊——我是说好主意肯定是有的,我洗耳恭听。”
木墩儿表示完全听不出来她想说他出的就是馊主意。
“咱们现在的情况是,任何体力劳动都不适合,”
贵妃点头,她膝盖也是这么想的。
果然她就不该这么快来找他,上赶着不是买卖,和昨天那个谄媚样儿竟完全不似一个人一样,现在轮到他吊起来卖了,要有个尾巴早都竖起来了。
“出去给人打工,就柴家这家风,还有咱一大一小的组队也是完全不现实。”
打工,贵妃觉得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应该和给人做工的意思是一样的。
就她……琴棋书画她倒是样样精通,但是自古给人做师父,名气越大聘金也就越多,要搁前世她姚贵妃开了尊口,不说做师父,就是给人指点一二,就不知多少人捧着各色宝物送上来了。
就是不教别人琴棋书画,就她在后宫摸爬滚打练就满级的宫斗经验传授个一两成,也够这帮凡人百姓受用无穷了。
古往今来,要的都是个名头。
像她现如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妇,谁请她也是有钱烧的坏了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