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什么事?」老赵头一手潮s-hi从厨房跑出来,「守根那娃又怎么了?」
「你打我一掌。」
「什么?」老赵头心想我耳朵好得很哪。
「你掐我一下也行。」
「您确定?」
「我确定!」三刀狠狠地点头。
「我掐了?」
「你掐吧!」
老赵头伸出右手,暗中叹了一口气,心想:何守根啊何守根,你作孽哟,看看你把我们英明神武不要脸的爷折腾成什么样了。
想归想,动作可一点没停滞。手指落到手背上,捏起一块皮——我掐!
「啊——!」三刀大叫一声,奔了。
老赵头被他那声大叫吓得心肝儿乱颤了好几下。
「这可是你叫我掐的,等你醒过神来可不能怪我。」
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大男人像个偷窥的孩子一样扒着门框探出颗脑袋往里看。
「进……来。」
「哦。」乖乖地走进门内。
「关……上……门。」
「哦。」男人现在完全实行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规规矩矩,老老实实。
真没想到自己也有称舒三刀老实的一天。守根忍不住笑。
「过……来。」
过来就过来。男人木楞楞的在床边坐下。
「茶。」
赶紧服侍他喝茶。
「我饿了。」
「哦。」
「别哭……」
「我没哭。」
「哭得真难看。」
「我都说了我没哭。」
「好,你没哭,你在流猫尿而已。」
「何守根!」
「干嘛?」
「哇——!」
好吧,男儿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原来我醒来一事让你这么伤心?现在我知道你伤心了,而且很伤心、非常伤心。可……你看过哪个男人哭成你这样的?
难看。太难看了!
春暖花开,片马迎来了一片蓬勃生机的季节。
冬日罩在片马上空多日的y-in云终于散去,暖暖的阳光洒遍整座片马城。
如果问片马城现在谁心情最好,你问十个人,几乎有九个人都会告诉你:刀哥。
刀哥现在走在路上都笑mī_m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