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赤宫的手指就那样直刺入他的甬道时,一直强忍着痛楚的白衣剑卿感到伤处再度被撑开撕裂,不由发出一声喘息般的低吟。
这一声低吟仿佛令白赤宫得到了更大的快感,黑暗中他如同一般的轻笑让白衣剑卿浑身一颤。没有任何轻怜蜜爱的讽笑,让他从心脏到骨髓都似乎深深感受到了那丝冷意。
手指没有做过多的前戏,似乎进入只是为了试探密x,ue的深浅,很快地退出后,x_i,ng器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
瞬间内x,ue充斥着胀痛感让他脑海中忽然一白,再也不能思考,几乎浑身的经脉也似乎在一瞬间收缩痉挛,他不由在床上无力地扭动着。
白赤宫丝毫没有看到他仿佛垂死的表情,抬起他的大腿往他的胸前用力压下去。
三年的交*,即使是在黑暗中,白赤宫对白衣剑卿的身体也十分熟悉,几乎不怎么费事地摸到了重点处。腰间一挺,随即猛烈而毫不怜惜地穿刺抽出,连带着白衣剑卿清瘦的身体也像狂涛中颠簸的扁舟一叶。
喘声交织中,白衣剑卿感到白赤宫吐在自己眉上脸上的气息仿佛当初,心脏不由自主地绞痛起来,两只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单。
如果点起灯,可以想象灯光摇曳中照见的是怎样一幅 y- in 乱景象──衣衫凌乱,肢体交缠,俊美的白赤宫压在自己身上驰骋……
白衣剑卿有点庆幸刚才并没有点起灯,但在黑暗中,眼睛只能隐约勾勒出白赤宫健美的身形,模糊昏暗的视野加强了其余感官尤其是触觉的敏锐。他感到身上痛楚与快感纠缠,仿佛极致的欢愉却又想要死去的错觉,听到白赤宫欲火炽烈下狂热的喘息,闻到白赤宫身上带着的一丝细腻甜香──这是别的女子身上脂粉的味道,白赤宫似乎也并不想掩饰这一点,连沐浴也没有就在他身上发泄。
但身为男妾的自己并没有计较的资格,何况还是他最小的填房,处在三个女子之后的第四房小妾。
冰凉的痛楚直直刺入心脏,对自己一味的痴情,感到厌倦甚至是绝望的白衣剑卿再也控制不住已经被情欲刺激到忍耐极端的身体,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轻颤起来。虽然他极力掩饰早已经不如当初的体力,为的只是在白赤宫面前保存所剩无几的尊严,但也在一次次的交*中表现出身体上的力不从心。
白赤宫握住他已经变得十分柔软的所在,轻轻笑出了声:“这么容易满足么?光是被人c,ao都s,he了。你在天一教中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却肯委身下嫁于我。难道不是因为天一教里的人都不能让你满足么?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可不想让你失望。”
他虽然说不想让白衣剑卿失望,但是字字句句都让白衣剑卿处于近乎绝望的冰冷深渊。当初他毅然放弃地位,放弃尊严,受尽昔日朋友兄弟的冷嘲热讽,甘为白赤宫的男妾,只是为了保存白赤宫的自尊,也是为了自己也无法解脱的一腔爱意。原以为时间可以让白赤宫明白他的这份心意,但在冰冷的言语羞辱中,自己这番苦心也变成为了给他压在身下所做的可笑之事。
j-i,ng力持久的白赤宫完全还没有高潮的迹象,持续着迅猛而激烈的抽c-h-a,白衣剑卿到最后连轻微的扭动也无力办到,白赤宫的每一下撞击都牵扯到他小腹上的伤口,yù_wàng横流的黑暗小屋中,难以让人觉察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
白衣剑卿早已经不能动了,不知是因为激烈地深度摩擦还是由于本身的伤口处传来的阵阵剧痛,他渐渐晕了过去。
第17章
白赤宫根本没注意到身下的人早已昏迷,一如既往地放纵着自己的yù_wàng。对于别的女子不得不控制的粗暴可以在这个人身上发泄出来,白赤宫尽情地享受这一快感,却忽略了只有身下这具躯体才能让他沉溺到忘乎所以的地步这个事实。也许他早有所觉,却刻意地从不去细想原因。
发泄完毕,白赤宫披衣出来,此时天色已然开始发白,回到白家大院,侍童白安已经准备好热水等着他了。解开外衣,温热的水舒缓了情事带来的粘滑不适,白赤宫舒服地伸长了腿,修长而结实的大腿上,没有半点赘r_ou_,证明了他这几年的修练没有白费。
侍童白安,麻俐地捧起出一套干净衣物,放在浴池边,顺手捡起白赤宫脱下的衣服,一抹红色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啊!”
白安到底年纪小,沉不住气,发现主人的衣服有血印,便不由得惊呼起来。
“吵什么?”白赤宫懒懒瞥来一眼,从眼角直入鬓梢的粉色细痕微微皱了起来,在水气的浸润下,变得更红,宛如一抹妖艳血痕,为这个江湖第一美男子凭添了几分邪魅气息。
白安紧张道:“公子,您受伤了?”
“白安,你敢咒主子。”白赤宫食指一弹,一滴水珠不偏不倚正好弹在白安的眉心处,顿时红了一片。
白安委屈地揉着眉心,将手里的衣服一展,道:“公子,您衣服上有血,不是受伤那是哪儿来的?”
白赤宫一眼望去,只见衣襟处果然有一块血渍,不禁微微皱了眉,脑中突然浮现出白衣剑卿的身影,黑暗中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