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两条小细腿在身侧乱蹬,余抒成按压着他让他使不上力,毛榕整个人抖得厉害,呼吸都乱了节奏,刚才动听的ji,ao床声也不见了,只剩尖叫和凌乱的喘息。

余抒成亲吻他的侧脸,安慰道:“乖,我不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毛榕越是觉得疼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无法放松,被一根巨粗的棍强硬劈成两半的可怕念头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用脚后跟疯狂地踢余抒成的后背:“我不要,疼啊,疼,啊……出去出去出去!”

他的手在枕边到处摸,摸到手机哆哆嗦嗦地翻电话,眼泪模糊视线,看不清楚号码,手上又有汗,好半天没按准拨通,哭得更加凄惨,一边哭一边喊:“妈妈救命……榕榕要死了……救命,呜……”

余抒成:“……”

这种情况下还能干得下去那就真qín_shòu不如了。

余抒成把还硬着的x_i,ng器退了出来,把毛榕的腿放平,认命地用纸巾给他擦眼泪。

毛榕缓了十分钟就不哭了,余抒成拿温水来喂他,他别扭地别开脸,余抒成就把杯子放在床边上,帮他盖好被子,出去了。

毛榕哭得脑袋晕,干脆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坐起身,手探下去摸了摸后面,仔细回想了一下,其实刚才并不是很疼,之所以那么怕,主要还是他自己吓自己,就跟小时候打针一样,护士刚把针头亮出来,他就开始酝酿眼泪了。

屋里很安静,毛榕不知道余抒成还在不在,慢吞吞把睡衣睡裤穿上,出去时客厅和厨房亮着灯,他蹑手蹑脚摸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余抒成赤着上身站在灶台前,动作生疏地用勺子在锅里搅和。


状态提示: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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