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一样,关凌也觉得他能跟庄司长能聊得开心,他这人没什麽太大的本事,就是对著谁都能笑脸迎人。
关凌是笑著进的茶室,然後是冷著脸出来的,一路沈著脸到了车上,没有丝毫笑意。
阿清也相当安静,以为事情搞砸了,有些不安。
到了容广,关凌进了商应容办公室,门被关起,脸色才好看点。
商应容正在看文件,见了问:“怎麽样?”
关凌点头,淡淡说,“谈成七成,但不能全信。”
商应容“嗯”了一声,拿起电话,跟韩会长说他们这边的进展。
表决会的名单里,二十个席位,目前他们拿了两席,韩会长他们那边自有他们的亲信,只要把影响有点大的那几个不确定的拿下,这场无声的争斗就会暂时告赢。
虽然关凌只说了有七成的把握,但商应容还是信成了九成。
商应容在上班,关凌和洪康聊了会天,就准备回去整理房子。
走的时候商应容在开会,关凌没打招呼,阿清把车开到了半路,商应容的电话就来了,在电话那边冷淡地说怎麽不吃完饭再回。
关凌笑,“天天腻一块你还不腻啊?”
“……”商应容在那边没说话。
关凌也就没说什麽难听话,笑著说他回家有事,让商应容没事早点回之後就挂了电话。
回到家,何暖阳正帮著他们在整理院子,关凌一下车就纳闷地对著何暖阳说:“你不会是李庆一上班你就来了吧?”
何暖阳正拿著水管冲草坪,听了哈哈笑,耸肩说:“闲不住……”
关凌笑骂:“劳碌命……”
说著他往家里走,打算把手上的资料送到书房,走到半路,又走回到何暖阳身边,摸了摸鼻子,在何暖阳身边轻声说:“又不是我家,你这是干嘛呢?”
“算了,你就认命吧……”何暖阳也挺淡然地回道,“但凡你要是再有别的更好的路,你也不可能现在都还在为他勇往直前,诚实点,关凌,趁著他有心悔改的时候凑合过著,你也要有诚意一点。”
关凌觉得自己已经够有诚意了,他现在对商应容跟过去有何区别?除了没那麽很用心之外,他还不是体贴有加地伺候著这大老板?於是他连忙叫冤道:“我还不够有诚意?”
“你以为商总这麽多房子为什麽偏偏搬到我家附近这幢?”何暖阳转过脸不屑地哼哼了一声:“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何暖阳是他最好的朋友,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他都把何暖阳爹妈当爹妈了……
所以商应容搬过来的目的也没那麽难猜,套亲近罢了。
就连这种非常时刻搬个地方都要一举二得,关凌对商总正常水平发挥的智商有些无奈。
商总又算计到何暖阳身上了,何暖阳为了替他表诚意,如他所愿。
明明不是演员,可他们还真个个都是生活中的影帝。
关凌笑叹,“好了,我去书房一趟,你忙完,进来吃饭。”
何暖阳不在意地挥挥手,让他麻利地滚。
下午韩湘带著礼物来贺他们乔迁之喜,其实就搬个地方,有什麽好贺的?韩湘来了无非是想告诉别人,商应容跟他们还是一夥的,散不了夥。
因著他们一同对付的是冯恒恩,所以韩家这麽高调关凌也认了,好好接待著韩湘和韩湘带来的那个算是当见证他们友好的见证人。
那人也是现在立场很微妙的一个司长的儿子,为了让他回去後有话对别人传,关凌对韩湘热情有加,两人拍肩搭背说著玩笑话,神态都很自然到位。
虽然中途韩湘的表演过於热情,但还是被老练的关凌不动声色地拉了回来,带著平时跟他关系还真的不太好的韩湘一起演出了幅关系良好的场景。
当晚他们被留下吃饭,商应容也回来了,大老板还是说话还是简明扼要,没多说几个字,但也足够让人知道他的态度了。
韩家想把他们推上台面跟他们一起当枪耙子,他们也就如韩家的愿了。
毕竟,他们需要韩家的地方也很多,现在算是共坐一条船。
因著韩家的变动,容广进出口的货物也跟著进行了变动,为了确保万一,与之有关的员工的工作量是以前的三到四倍,相对应的,商应容的工作量也加了上来,一般到晚上任何哪个时间点,都会有电话过来请示他意见。
关凌为了睡个好觉,这样过了两三天後,跟商应容提议他们分房睡,等事情不那麽紧张後他再搬回来。
他说出建议後,商应容死死盯住他,关凌被他看得直叹气,对商应容真心诚意地说:“我要应付人事,晚上睡不好,会影响头脑。”
他并不是想保持距离,他们睡了这麽多年这麽多次,早睡烂了,分房不分房没什麽意义,现在是外物干扰,而他为了保持清明的脑袋,晚上这觉是肯定要睡好的。
商应容没说话,但当关凌要去客房的时候把人给拉住甩到了床上,十足十地j,i,an了关凌一顿,让关凌昏睡了过去。
不过到了第二晚,商应容不再带手机进来卧室,而是叫他助理住了进来,真有要事让他解决了,让助理来叫他去书房解决,不再任由手机乱在卧室里不分时间地震动。
他们算是这样就关凌的睡眠质量达成了解决办法。
其实现在跟商应容在一起,头疼的事比过去更是有增无减,关凌只能给自己减压。
他从李庆那招回了一个老部下,矮矮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