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平平常常,只是最平淡的叙说,却不知为什么让人听了之后莫名有一股想落泪的冲动,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能让人最直观地听出背后的伤痛心酸甚至恐惧。
沈廷文一下子停住了,旋即却又冷笑起来:“一句话就想收买我?你知道我在云南等了多久?整整一年!那时候我是真的病的快要死了,如果我真的就那样死了呢?”明显不信,又不怀好意地笑道,“这还是皇上见了微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呢,原来皇帝陛下没有变成哑巴。别的话就不必说了,既然能出声,就好好叫两声让微臣听听吧~~叫的好听了,说不定微臣一高兴,就放您走了呢?”说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顶的胤礽头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竟似真的要逼的他叫喊出声。
胤礽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紧紧攥着手指,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忍耐却不够再让沈廷文满意了,沈廷文解开束缚他双手的腰带,退出他的身体,拧着他的手腕硬把他翻了个身,随即又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做。
胤礽伏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正在被火热巨大的楔子一下一下破开血r_ou_;沈廷文从背后撞击着他,亲吻着他汗水密布的光洁脊背,却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吞吃下肚。红丝与白浊从两人*合的地方溢出来, y- in 靡万端。
沈廷文又做了两次,才j-i,ng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解开了胤礽的手。胤礽浑身汗s-hi,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动,指尖无力地微微动了几下,没办法抬起胳膊来。他的手臂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