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或许有相像的地方。现在你对我有恩,我拿你当友,甚至当弟弟亲近,所以才跟你说这些,希望你能听进去。”

顿了顿,收回目光,又道,“如果你反感,我以后都不会再说。”

“不反感。”陆宇温和地笑,“能被人关心对我来说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继而看着他肃然沉静的面容,脸上故作微微的失望,不明意味地翘着线条利落地嘴角道,“只是有点可惜。”

小黑哥看他一眼,道:“现在珍惜自己,少玩一点没什么可惜的。”他以为陆宇听进去了,便转身往外走。

“不是在可惜这个。”

陆宇呵呵的笑,直接语气平和地说道,“我是在感慨,今天下午你约我看电影,还以为你对我这个人有点‘好感’,唉,现在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够啊。”

小黑哥脚步一顿,没有应声,稳稳地端着菜盘子回了客厅。

陆宇朗声而笑,心情如前轻快,然后抱着臂膀,扬声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不管是弯的还是直的,咱都是男人,我对你有恩,你对我有义,我也不是轻易喜欢上某个人的滥情x_i,ng子,所以你放心,咱们互相关心是必要的,我不会误会。不过,我可不是和你一样的‘双手党’,我练的功夫更是不忌讳情爱欢好,以后除非小黑大叔你亲自上阵,舍身喂狼,否则,我饿了,就要出去觅食,就如丛林法则,没办法。”

他说这些话时也温和有加,转身继续炒菜,想着现在小黑哥那张帅气的脸很可能正在沉静中纠结,他嘴角就勾着放不下,手中的炒锅翻得那叫一个潇洒。

对待小黑哥,情义还是有的,而且感觉亲近而信任,除此之外,陆宇自认只对他敦厚帅气的硬朗外貌和结实挺拔的健壮躯体有些yù_wàng本能的心热,却谈不上情爱的喜欢,更谈不上款款的倾心。

不过,和这种稳重妥当的人在一块儿处着,心里头的确会受到感染似的踏实。这就足够了。

吃晚饭时,小黑哥神色不变,举止如常,只隐约比往日更沉默了点,吃的东西也比平常多,仿佛不知道饱似的一直往肚子里塞。

直到两人坐上车子,往古城小影院行驶时,他才突然出声,沉沉而缓缓地说:“陆宇,我能给你挡刀子,给你挡枪子儿,给你亲也成,却不能陪你上床,我只对女人有x_i,ng趣。”

啥?在说什么?

陆宇刹那间没反应过来,继而一下子差点笑喷,简直太突如其来的冷幽默,这人之前没听出来那是玩笑话吗?

他连忙在路边暂时停车,憋住莫名的笑意,勉强平静地转头,正要说话,对上小黑哥沉静得近乎郑重的刚硬表情、磊落得近乎深沉的黑眸,以及眼中隐约的一丝歉意……他终究没能忍住,闷声笑着问:“给我亲也成?真当自己舍身喂狼呐!”

然后想了想,却有点笑不出来了。

沉默了一下,转回头重新行驶时才低叹了一声,说:“我平时是跟你开玩笑,脑袋里顶多无所事事地乱想一下,但我救你这个人,从没真的想过让你以身相谢。而且,除非必要,否则我即便上床也不会亲吻谁,这一点,不同人对上床和接吻的看法不同,倒也不分谁对谁错。”

他将车拐过弯,又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只可惜,看你的态度,我的初吻肯定低廉得如同泡沫,早知道该留给吴叔,他肯定感动死。太不值了。”

小黑哥听得眼眸一缩,手也不自禁地握了握。

车内一时沉默,有些冷场。

陆宇忽然轻笑,说道:“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刚才那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小黑大叔,你给我记住了,咱亲兄弟明算账,我初吻都丢你这儿,不赚点回来我这心头还真有点不爽。”

当然不是真的一定要亲他,没事儿闹那闲心做什么?闹着闹着万一闹僵了那可就大尺了。只不过对待些许小事,比如这种两人间的纠结,陆宇是习惯x_i,ng的一个皮球踢给对方,死道友不死贫道,你自个儿c,ao练脑细胞去。

于是,一场电影,陆宇看得心无挂碍,端正地倚着座椅上,在电影画面中某些养眼的结实胸膛上凝神细看;

旁边与他邻座的小黑哥则用胳膊肘撑着扶手,把右腿翘上左膝,时不时沉静敛容地低头,默然无声地伸着大手轻按右腿伤口周围,似乎无所事事的模样,偶尔却转头安静地瞥看一眼陆宇。

陆宇不动声色:难怪都喜欢调戏老实人,老实人的纠结的确挺有意思。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小黑哥的恢复能力。

就像其本身强悍体魄的复愈速度一样,小黑哥对情绪心理的处理也毫不拖泥带水,一场电影还没放一半,他就已经完全无事人似的,又一次恢复了安然若素的从容状态。

陆宇轻轻挑眉,突然转过头,温柔地低声道:“接吻。”

小黑哥果然刹那一僵,继而放松着转过头来,漆黑森亮的眼眸在小影院的昏暗中灼灼生辉,他静静地看着陆宇,一动不动,一副“坦坦荡荡,说到做到,任凭你吻,我不反抗”的大丈夫模样。

陆宇看着他,突然收回目光,起身道:“走吧,不想看了。”

***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秧打电话来,说转学手续办妥了,只是外祖母一直在催,待会儿就要坐夜里的飞机去新加坡,明天不能陪他去学校了,让章齐东带路送他去学校应付那些琐事。

陆宇要去送机,许秧说不用,有父亲和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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