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莲,你曾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雪儿定要百倍还之。
江月芜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甚是满意,她明了雪儿的心思,自己又何尝不跟雪儿一样呢?大夫人害了她的娘亲,前世骗了她,利用她,她的仇比雪儿更深,仅仅是挨打,不过是平日里小惩小戒,她可是已经准备好了一份大礼,给大夫人呢!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底光芒闪烁,搜寻前世的记忆,快到秦帝五十大笀了,想到秦帝五十大笀前夕发生的事情,江月芜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意味深长。
这一次,她不但要送刘香莲一份大礼,还要为林家和江尚书府各自准备上一份儿。
云家销声匿迹已经三年多了,是该重新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了,趁着秦帝五十大笀,她要亲手将云家推到世人的面前,将江尚书府和林家带给云家的灾难还给他们!
刘香莲不断地受着责打,两边脸颊很快便已经红肿不堪,在座的几个主子都没有开口喊停,顾大娘自然也不敢停下来,三夫人看了看身旁的江月芜,扯了扯嘴角,“月芜啊,不是我心狠,这下人啊,就是要好好调教,方才你也是看到了……”
“这是自然,三姨娘掌管着府中当家主母的大权,只不过是职责所在,我想,谁也不会觉得三姨娘心狠的。”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对上三夫人的视线,二人目光相触,许多事情不言而喻。
正此时,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三夫人,府外有一个公子求见三夫人。”
三夫人一听,脸色立即沉了下去,但却又很快恢复如常,“怕是尚书府生意上的伙伴,老爷不在,我便去看看,切莫要怠慢了客人。”
江月芜却没有错过三夫人方才那一丝异样,眸光微敛,关切的道,“三姨娘,让月芜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不用,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就不劳月芜操心了,我稍早送了一些布匹到你听雨轩去,你且去看看,若是满意,三姨娘就让裁缝将那些布料都给你做成衣裳。”三夫人满面笑容的交代着,似对江月芜格外上心。
江月芜故作惊喜,“真的?那月芜就回听雨轩了。”
说罢,便先三夫人一步,走出凉亭,朝着听雨轩的方向而去,身后的三夫人好似松了一口气,想到方才家丁的禀报,公子?会来找她的公子?脑中浮现出某个身影,三夫人眼中划过一丝不悦,大步朝着大厅走去。
而江月芜在离开一会儿之后,却停下了脚步,三夫人今日这般异常,端倪定在那个求见她的公子的身上,眸光微闪,她倒是想看看,能让三夫人如此时常的公子又是谁!
三夫人的身影消失,江月芜便折返了回来,原本在凉亭中的六夫人雪儿,见江月芜到江月芜回来,忙出了凉亭,跟了上去,她跟在江月芜身边的这些日子,倒也是学得精明了不少。
追上江月芜,雪儿便开口道,“今日三夫人倒也奇怪,找我来都问你的事情,我觉得有些不寻常,便也支吾着应付过去了,小姐别担心,雪儿可什么消息也没有透露出来。”
江月芜听了,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以后小心些,我们的这个三夫人,是不简单的呢!”
她自然是知道雪儿没有说什么,不然,方才三夫人也不会试探了。
江月芜和雪儿到了大厅外,小心翼翼的在隐蔽处偷听着,大厅里,只有三夫人和另外一个俊俏公子,三夫人一进大厅,看到来人不是自己料想的那一个,反而是另外一个人,脸色更是沉了下去。
“你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三夫人的语气明显带着几分责备,但责备之中,隐隐又多了一丝担忧,看着眼前的这个俊俏公子,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那俊俏公子并非是詹珏,比起詹珏的阳刚,这个俊俏公子倒是多了几分阴柔,十**岁的模样,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三夫人一番,眼中丝毫不掩饰他对三夫人的不屑与挑衅,“哼,嫌我到这里来,打扰了你逍遥的日子?你倒是过得不错啊,江尚书府的三夫人?”
“别在我这里闹事,许多事情你不明白。”三夫人冷声道,此时的她,没了往日的那般优雅,神色之间更多的是慌乱,就连声音也透着一丝无奈。
“不明白?我还不明白你吗?我爹死后,你耐不住寂寞,琵琶别抱,这是事实,别忘了,我的身上流着你的血,我的娘,我又怎么会不明白你呢?看似高贵优雅,骨子里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那个劳什子的江尚书就真的那么好?瞧我问的什么话,你们都有两个孩子了,他自然是让你欲罢不能!”俊俏公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但话刚落,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了原本带着笑容的脸上。
但那一巴掌却没有打落他的笑容,俊俏公子依旧笑着,反倒是三夫脸色僵了僵,眼中有一抹愧疚一闪而过,“我……”
三夫人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是咬了咬牙,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剧烈起伏的胸脯,终于,等得平静了些许,三夫人才开口,“你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俊俏公子轻笑出声,并不理会三夫人的话,好似故意要激怒三夫人一样,“怎么?你害怕什么?害怕我的到来会戳穿你的真面目?照说,我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着江尚书了,记得上次相见,我还不过才几岁,他应该老了吧!他……”
“够了!”三夫人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