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两侧的油画也不那么y-in郁了似的,烛火摇曳着,指引着归去的路,大门自眼前开启,迎面而来的却是白亮的光线。
来时的路不再y-in暗,被灯火照得通明,男孩看到了他与男人的影子,它们紧紧地缠在一起,仿佛是一个人。
男孩恍惚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理智,他的手不再颤抖,倘若未曾亲眼看见,任谁也猜不出,他刚刚遇见了什么。
男孩与男人洗了澡,又回到了卧室里。男人刚刚迈进卧室,就被男孩抵在了墙上,男孩的力气不大,但来得有点突然。
男人正想说些什么,就被男孩的吻堵住了唇,男孩的吻热切而熟稔,而这一切都是在他的身上学会的。
男人的手原本是想推开男孩的,却变成了拥抱和顺后背,他收起了所有的爪牙,近乎放纵和顺从地任由男孩为所欲为。
男孩的手摸着男人的腰和紧实的臀,硬起的下体同男人同样状态的下体打了个招呼。
他微微蹙起眉,看着男人楞了神,下一瞬,男人骂出的草却吞没在男孩的唇齿之间。
男孩的手指捅进了男人的身体里,摩挲着寻觅内里的敏感处,那手指过分灵巧,很快就找到了地点,轻轻重重地按压抽c-h-a,男人的身体微微战栗着,眼神依旧清明,但身体已经软了下去。
男孩的手指全都挤了进去,甚至想把手掌c-h-a进去一些,但男人的眼神一直警告地看着他,叫他放弃了这个过分诱人的选项。
或许是挤压了太久,男人在男孩的按摩下很快s,he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弄脏了男孩的睡衣,男孩抽出了手,打横抱起了男人。
男人粗粗地喘着气,被男孩掼到了柔软的床上,男孩强健温暖的身体覆了上来,没有温柔抚慰,没有缱绻亲吻。男孩的东西捅进了看似紧致实则 y- in 荡的x,ue里,叫男人的脚趾头都痛得向上翻卷。
男人的手抓紧了过分j-i,ng致的床单,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吐出了也只有一句:“你太急了……”
男孩亲吻着男人的脸颊,挺着下身,发狠地、重重地草着男人,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诚恳地说:“是你太过诱人。”
男人有很多的话想要质问男孩,想要同男孩说,但男孩选择了和他不同的浴室,进门又将他直接卷进了情/欲里,他就突然说不出来了。
他被沉重的撞击和无边的快感冲刷出了脆弱的水来,一颗试图冰冷的心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早在男孩去而复返,出现在台阶之上时,他就心软了。
男孩一直看着男人,看着男人眼里的水一点点聚集,凝成晶莹的泪,他用舌尖舔了舔,意料之中的咸。
男孩原以为他是个正直守法的人,该对男人的行为心生厌恶。但他站在高台上的那一瞬,只是单纯地感到恐惧,他恐惧于男人或许会在下一秒,将手里的东西转向他的方向。
但他越向下走,心里却越安宁,他确信,男人不会伤害他——因为那愈发深切的爱情。
他踏在血里,伸手抓住了男人,血腥味叫他颤抖,但他更担心男人的处境。他害怕男人有一天会像那些人一样,死在别人的子弹下,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所有的法律和底线。
他抱着男人,心里清楚,男人爱惨了他,他的爱叫他变得有恃无恐。男人眼底沉沉,却抱得他愈来愈紧,他的身体太过诚实,诚实地诉说爱意。
男孩近乎放肆地享用着男人的身体,吮吸着男人的泪水,他感到了愉悦与安心——纵使这个男人的手指间沾满血腥,在他的面前,却溃不成军。
48.
关于那一天,那扇门后的事,男人没有向男孩解释什么,男孩也没有问,两人只当做无事发生过。
但男孩敏锐地察觉到,男人不再躲他了,也不再试图推开他,他会用最快的时间完成工作,再赶到他所在的地方,陪他玩上大半天或者小半天。
男人对这座城市十分熟稔,他牵着男孩的手漫步街头。男孩便总能体会到一些惊喜,一篮子沾染着水珠的水果、几朵娇艳而琐碎的鲜花、散发着浓郁甜香的新出炉的面包。
男人收回付账的手,将东西递给男孩的时候,男孩总会楞一下神,接过东西却握得很紧,也总是忍不住,用剩下的那只手牵上男人的手。
远方传来了飘摇的歌声,男孩的心里却快活极了,他握着男人,像是握住了幸福。
男人想要给男孩做点东西,他请了最好的厨师为他做示范。厨师不敢选择复杂的菜式,想了想,决定教男人煎牛排。
他演练了一遍,叫男人试着做,出来的成品却糟糕极了,男孩面不改色地吃了大半。
他不死心,又手把手挨个步骤进行指导,但男人的成品依旧不尽人意,男孩弯着眼说很有进步了。
男人有点失去耐心,男孩却摸上了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笑着说:“不要生气,是不是饿了?”
男人看了一眼男孩,没说话,但也没阻止男孩拿起了他刚刚用的厨具。男孩的手法有些生疏,配料和火候却掌握得j-i,ng准,牛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男孩问男人:“喜欢几分的?”
男人不说话,男孩却笑着说:“我猜是七分。”
成品搁置在了托盘里,男孩甚至顺着纹理切了少许小块,男人用叉子叉了一块,咬进了嘴里,纵使他十分挑剔,也不得不夸了一句:“还不错。”
男孩很高兴地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