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山和秦清淮都是文雅的人,即使骨子里不文雅,表面也是如青松和君子兰般的雪姿之人,喝多了也没什么坏习惯或耍酒疯,在被月桐和时荞各强灌了碗醒酒汤后,就沉沉睡了过去。/p
燕子飞倚在客厅里,手里捧着碗用枸杞炖的排骨汤,一张脸弄的皮肤黝黑配着身上黑风衣,扔在人群里都分辨不出来:“我又去了趟封家,”他跟时荞说:“他书房里改装了机关,差点没把我给留在那。”/p
“不是没让你去了?”时荞在厨房里,站在案板前,手里菜刀轻盈的感受不到半点儿重量,锋利无比的刃飞快游走间,眨眼间就把一块生肉全部切成了条,连声音都没听到。/p
“我这不是好奇吗。”燕子飞喝着碗里的汤,惊奇的看着时荞动作熟捻的切菜做饭,不由感叹:“我都快爱上这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