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看他,真的过去了!”
“我靠!偶像啊。”
“徐阳,你这兄弟什么来头?你看袁呈雪的眼睛,都快要溢出血来了,噗嗤,呈雪...出血,以后干脆就叫他袁出血得了...”
陈星不知哪里来的乐趣,谈笑间又给别人起了一个绰号。
“厉害。”瞧得顾辰生真的就那样坐在了那个隔间中,就连惜字如金的李岁,都是忍不住出声赞扬了一句。
“啥啊,你们啥呢?”徐阳已经被灌的迷迷糊糊,他随着陈星李岁的视线朝前看去。
“喂!云辰兄,云辰兄!”
“靠!拦住他!”陈星脸色一黑,一向高调的他,此时只想低调行事。
李岁默不作声地用袖子蒙住徐阳的脸将他按下,陈星望着袁呈雪投来的阴寒目光,低声道:“靠,没想到这子酒品这么差,以袁出血的心眼,这下他可算是记恨上咱们几个了。”
“三杯。”李岁补充道。
顾辰生自然是觉察到了众饶异样,以及徐阳那边传来的呼声,他努力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开始打量起这个明显高档许多的隔间。
“哟,不错啊,这里还有茶呢。”顾辰生嗅着桌上那杯袅袅香茶,忍不住拿起来轻抿了一口。
“咔嚓!”玉杯破碎的声音传来,顾辰生微偏着头,躲过了那本应撞在他面门上的杯子。
“什么意思?”顾辰生将茶杯放回桌上,目光直视着对面的袁呈雪。
“自己将你的手还有嘴唇割下来,本公子饶你不死。”袁呈雪瞪着顾辰生道。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徐阳那桌,陈星拍了拍李岁道:“画下来,别忘了画下来。”
李岁点点头,果断地就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画卷。
“云公子,我在这呢!”徐阳又从桌子底下钻出,朝着顾辰生那边吆喝道。
“靠!按住他!”陈星惊慌。
李岁一手拿着画笔,一手拿着画卷,就这样看着他。
“嗯...我来。”陈星会意,一把将徐阳重新按回桌下,还不忘朝顾辰生那边喊了一句:“你们继续,不用理我们,这货喝多了。”
袁呈雪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先是狠狠瞪了一眼顾辰生,转头看向陈星那桌,怒声道:“陈星,你子是不是想死啊?”
“哎呦,这哪能啊,出血..啊不,呈雪啊,咱们好歹也是老同学了,你这张嘴闭嘴死啊死的多不吉利。你看看这么多人呢,要是真搞个大出血,啊不大呈雪...呃...出血...”
陈星着,就开始摆弄起了自己的手指头,好像在纠结迷茫着这两个词究竟该怎么才对。
“哈哈哈...”
厅中顿时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就连被袁呈雪偷袭的顾辰生,嘴角都是忍不住悄悄扬起。
“这个活宝啊。”顾辰生看向陈星那处,不管对方是否存在这个想法,但这番辞终归是替自己解了围,并且还把仇恨全都引到了他的头上。
“咋滴,笑什么笑,没见过别人错话啊,袁公子,他们敢笑你,谁笑呢?让我给你出气,哟,韩二货,就是你!你笑什么呢。”
“闭嘴!”李岁丢下画卷画笔,又将陈星给按了下去。
场中气氛被这么一搅和,顿时变得不对味起来,尤其是被莫名其妙点到名字的韩炎,他是满腔的郁闷难以言表,陈星他也认识,可是不熟啊,对方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拿他的名字开玩笑,他这是该生气还是该表现的大度一些呢...
韩炎这么一犹豫,反而错过了生气的最佳时机,人家的话都已经到第八句了,你才指着最开始名字的问题大做文章,这样一来除了证明自己反应慢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好处。
韩炎还在纠结,厅内最中心处的袁呈雪却是不淡定了。
只是对于这个场合来,他平日里那无往不利的跋扈性子,确实得收敛许多,原因无他,能来到此间参加考试的,无不是他城有头有脸人物的子侄辈,虽他是苍龙帝国袁府的公子,但要是一次性得罪这么多人,以他的身份来还是需要谨慎一些,况且在场许多人都是他的同学,原本以这层关系来论,袁呈雪还真不该题大做。
想是这样想,不过当袁呈雪的视线再次落回到顾辰生身上后,那刚刚生出的一丝理智,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胆敢染指他内定的女人,这家伙除了一死,再无他罚!
“子,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仅凭他陈星一人,依旧保不了你,爷我还是那句话,要么自己把嘴唇还有手掌留下,要么让我来帮你砍了它们,孰优孰略你自己选!”
着,就见袁呈雪抽出一把镶满玉石的短刀,随手一抛,便是扔到了顾辰生所在的桌子上。
若是换做旁人,兴许还真就迫于压力,以自断手臂为代价,免了这场风波。
然而,顾辰生从来就不是这种性子的人,哪怕是苏羲和这种生高傲的女王陛下,如果真的触及到了顾辰生的逆鳞,只怕也讨不到一点好脸色。
你让我割我就割?凭什么。
顾辰生眼神冰冷但他的嘴角却始终挂着一丝笑容,他随手拿起那把价值不菲的短刀,道:“东西不错,如果今能在我手中饮血开封,那就更好了。”
他囔囔着抬起头,一对嗜血的眸子朝袁呈雪看去。
袁呈雪被顾辰生的视线吓了一跳,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了耍帅而将短刀抛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袁呈雪有些不争气地道。
玄老此时可不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