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听着戚霓的话，连忙手舞足蹈的解释：“不是，戚霓大人，我没有，我只是......”/p
但是小鱼解释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p
然后他看向了旁边的桑，先是一愣，然后过了一会儿才出声：“桑姐姐？”/p
桑听到小鱼的声音，就连忙点头：“鲸大人，是我。”/p
小鱼听到桑叫他鲸大人，就连忙摇头：“别叫我鲸大人。”/p
很显然，小鱼并不喜欢鲸这个名字。/p
在他十九岁离开鲛人族之后，这个名字就被他的兄长给拿去了。/p
然后自己的兄长就顶着自己的身体和名字，做尽了坏事。/p
但是那个时候的他确实是昏昏沉沉的，只是偶尔醒过来而已。/p
像是鲸给一个只有三岁的女孩子喂了鲛人血，他吓得给女孩吞了一颗很小的鲛人珠。/p
看到鲸追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坠崖之后，鲸还要追上去确定那个女孩的死活时，他又阻止了鲸。/p
他一直都不知道鲸为什么要那么做。/p
明明夜莺姐姐是个好人，他一直把夜莺当姐姐看待的，但是小鱼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在他身体里对外面世界没有任何兴趣的兄长，却第一次有了想要占据身体的想法。/p
随后他真的用谎言霸占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回了东陆，以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姐姐说自己喜欢一个半兽人的女子。/p
自己那个姐姐本来就昏庸无道。/p
更是到处强抢各族美男，对于鲸的做法，她完全不在乎。/p
再后来，他因为镇魂珠的作用，沉睡了一段时间。/p
至于后来他都是偶尔醒过来。/p
有时候实在鲸做完坏事之后，有时候是鲸要做坏事之前。/p
有时候是鲸在做坏事的时候。/p
总是很没有规律。/p
直到去年，鲸在西岸，想要杀死夜莺姐姐的女儿时，这是小鱼绝对不允许的事情。/p
所以他第一次抗争鲸，想要抢回自己的身体。/p
他带着自己从未有过的力量控制身体，撞向了水底一个黑色的建筑。/p
整个人就晕了过去。/p
再醒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大脑一片空白。/p
但是在他第一次见到戚霓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熟悉的味道。/p
当然，并不是因为鲸喂过戚霓鲛人血，而是因为他当时第一眼就觉得戚霓熟悉，是因为夜莺姐姐的原因吧。/p
虽然夜莺姐姐看上去冷冰了的，和元雷哥哥一样，两人并不喜欢说话，但是他知道，夜莺姐姐和元雷哥哥是很温柔的人。/p
只是他们不擅长表达而已。/p
所以在看到戚霓的时候，他会觉得熟悉，是因为戚霓身上的气息很熟悉。/p
当时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p
而当小鱼把这些事情都说给戚霓听时。/p
戚霓觉得，自己的猜测，果然是小鱼说的并没有太大的出入。/p
只是一想到小鱼把一整颗鲛人珠喂给一个三岁的孩子吃下，也不怕直接把孩子给噎死。/p
很显然，桑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就连忙帮小鱼解释：“戚霓大人，这小鲛人珠是还未成型的鲛人珠，入口即化，对身体并没有伤害的。”/p
戚霓听到桑的话，这才看了一眼小鱼。/p
小鱼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