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羽凌抬了抬眉毛,冷笑着反问。
“在你眼中,我替你解毒是侮辱你?”药羽凌也悲凉一笑,笑的很是讽刺。
“不是吗?你亲口承认这是你下给我的毒吗?”药羽凌吸了一口气气,冷笑着说道,漆黑的眸子之中,尽是恨意。
“在我看来,你和君孜丞是一般无二的人。”药羽凌依旧是那种目光,看着君澜错的目光犹如看世间最无耻的人。
“我和他不一样!”君澜错眉头一拧,轻声说道。
“你若是寻死,那就别怪我一分情面都不给你!”君澜错手中动作一紧,将药羽凌更紧的抱在了怀中。
药羽凌想笑:“你的情面?你还就给我有什么情面,就给我的只有拜你所赐的耻辱!”
“……”君澜错不想说话,有些事情,漆黑的瞳孔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紧了紧手指以后,她呼的一笑。
“落落,你帮你换回女装吧!”君澜错说着就带着药羽凌沿着小道准备回到卧室。
路上,忽然就有人拦了下来,一看,那人正是麟儿。
“殿下!这是哪里的女子?”麟儿柔弱的目光带着疑惑和不解。
“不该问的就不要多嘴,否则……”君澜错阴测测的说道,没有将结果告诉给麟儿。
麟儿被君澜错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脑袋低低的垂着,不敢抬起来看一眼君澜错,小小的身子浑身一颤,瑟瑟发抖。
等君澜错离开了之后,麟儿这才抬起头看着君澜错和药羽凌离去的背影。
看着君澜错怀中的女子,麟儿更加的奇怪,这个女子和她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脸上不是被宠幸的欢喜,而是那种深恶厌绝的憎恨,那种冷到骨子里的寒意。
麟儿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君澜错离去背影,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明明她的性子更加讨喜,更加的深入人心,更加的软,直到现在,君澜错从两年前发现她之后,就一次也没有碰过她,除了在人前言语上一番恩宠,私底下还不是用那种冰冷生人勿近的姿态。
她有一些不服,她可是跟了殿下两年,有足够的信心自己其实在殿下的心中很重要的,一个贱人而已,用这种吸引人的手段勾引人,相信不久就会被殿下识破,到时候就有那个小贱人的好下场。
不过呢,她还是得抽空好好的会会她,免得她不知道药羽凌用的谁的脸。
这一日,药羽凌又被君澜错用同样的手段索取,尽管药羽凌再怎么反抗,奈何自己的魂魄力被君澜错封住,一天之内被君澜错看的死紧死紧,根本就抽不出空冲破禁锢。
就是她想自杀,也没有机会,此刻的药羽凌连一个犯人应有的自由都没有,整个人一天下来,君澜错无时无刻都跟着她。
“你不去参加你母亲的葬礼?”药羽凌问道,语气凉薄,依旧如同和陌生人说话。
君澜错轻轻一揽药羽凌,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中,按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的葬礼不如和你在一起来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