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数随手拿起几块草药看了看,笑着对莫扫芸:“这是上好的‘穹乌’,据是寄生在其它中草药宿根周边的一种伴生药材,应该算是名贵中药吧。奇怪得很,这么好的药材怎么会混杂在普通草药当中呢?”
“是吗?按你所,这些都是‘瑚越堂’长期积累的废单,早些年,我跟‘瑚越堂’打过几次交道,那家公司的规模比你们可大多了,那业务范围估计也海了去了,久而久之,估计许多业务就很难理得清楚了,如此来,那也好理解。对了,穆经理那边的合同签了没?”莫扫芸随口问道。
“没来得及问呢,怎么了?”夏晓数不解地问道。
“我感觉咱们承揽的这笔生意应该有些利润,‘瑚越堂’那边公司员工人数众多,层级复杂,一时半会儿的,想必他们的脑子也转不到这儿,不过,世上的事有时候也没准儿,万一他们那们察觉出点什么……这要是手上没个合同,人家一反悔,最多付你们点儿租金、保管费也就是了,那咱们不就全白忙活了?”
“哎哟!您的在理儿,我马上给穆经理打个电话。”着话,夏晓数拿出手机拨通了穆经理的电话。
“合同?还没签呐!哦……你的在理,听你的意思,这批药材实际产生的利润比我们预估的情况还要稍好一些?”
“应该是吧,莫大姐这会儿正帮我打理呢,您知道她吧?那……要不,您跟她聊聊?”着话,夏晓数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莫扫芸。
趁着莫扫芸跟穆经理聊的时候,夏晓数让三喜子坐那儿歇会儿,他自己则出门上9号仓库那边“请”那只神奇的公鸡去了。
等夏晓数陪着那只骄傲的大公鸡走进7号仓库的时候,莫扫芸还在那儿跟穆经理聊着呢,看得出来,俩人聊得还挺投缘。
在夏晓数看来,在穆经理心目之中,莫扫芸的份量应该与骆承乡差不多,这二位都是“歧宝堂”离不开的重要帮手。
三喜子并没听夏晓数的,还在那儿一个劲儿地整理药箱,看着夏先生带着一只公鸡走进仓库,心下觉着有点儿奇怪。
“夏先生,瞧你这意思,咱们中午可以炖鸡吃了?”
“它?它可是咱们的宝贝呢,你舍得吃呀?呵呵……”
“宝贝?!啥意思嘛!”着话,三喜子撂下手中的活儿,慢步走到那只公鸡跟前儿,左左右右地端详了一会儿,实在没瞧出眼前这只公鸡到底有啥特别的。
“麻烦你把铜药刀递给我。”夏晓数随口道。
听闻此言,三喜子顺手将一把专门用来切削中草药的铜质药刀递在夏先生手上。一般情况下,中草药挺忌讳铁器的,比如,我们日常煎煮中药方剂,那是万万不可使用铁锅的。
中医药学认为,铁质之物本身就是一味中药,用铁器切削中草药,容易发生相应的化学反应,从而降低药性甚至产生不良的药物间负作用,所以,自古以来,但凡与中草药正相关的金属器皿,大多都选用铜质器物。
夏晓数接刀在手,顺手从墙根那个药箱之中选取了两块“穹乌”,映照着太阳光瞧了两眼,顺手一削,“哗”的一声轻响,其中一块“穹乌”被夏晓数轻轻切削了一块。
紧接着,夏晓数用手中的铜药刀将另一块“穹乌”也切了一牵
正在这时,莫扫芸已经将电话挂了,瞧着夏先生这会儿正占着手呢,也就没把手机还给他。
“夏先生,你这是?”莫扫芸惊奇地问道。
“咱请这位公鸡兄弟帮咱们验验这两块‘穹乌’,看看它会有些什么样的反应。”着话,夏晓数将左手那两块“穹乌”药材扔在前面不远处的“雪绒草”草垫子上,随后笑着对那只公鸡道:“公鸡兄弟,麻烦你过去闻闻。”
来还真有些神奇,那只公鸡好象真的能听懂夏晓数的话似的,慢悠悠地走到那两块“穹乌”近前,低头闻了闻。
没过多一会儿,那只公鸡好象对那两块“穹乌”不太感兴趣似的,转身又回到夏晓数脚边。
紧接着,夏晓数随手将右手中的两块“穹乌”扔到另一边草垫子上,再次请那只公鸡帮着验验货。
这一回,三个人就瞧着那只公鸡走上前去闻了闻,诶?!这一回,那只公鸡站那儿一动不动,偶尔还回头瞧瞧夏晓数。
“莫大姐,您瞧出点儿什么了吧?”夏晓数笑着问了一声。
“不是吧?它居然识得草药的优劣?这也太神奇了吧?闻所未闻呐!意思是……右边这两块是真货?左右那两块儿是假的?”
“那倒不是,右边的是优级,左边的是普通‘穹乌’,公鸡对这玩意儿挺敏感的,百试百灵呢!”
“是吗?这本事你哪儿学的呀?好神奇!”着话,莫扫芸走到那只公鸡近前,仔细打量了老半。
“‘歧宝堂’有位陶师傅,前些日子给过我一些学习资料,我从那上面看到一些奇特的鉴别方法,随后又在复查证了些资料,七七八柏一综合,也就学了些皮毛,让二位见笑了。”
“你这脑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厉害!”莫扫芸随口夸了夸夏。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墙根儿那箱药全是‘穹乌’,辛苦你们就用这只公鸡重新分一下等级,然后另外再装两个箱子,我给咱整理其它药材去。”
“好咧!给!还你手机。”着话,莫扫芸将夏的手机还给了他。
“您跟穆经理谈妥了?”接过自己的手机,夏晓数随口问了问。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