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泼在你身上了,你的衣服打湿了不?刚才叫我更加担心呢,我的身子骨比你硬朗多了,这点水没事的,何况只是打湿了外面的衣服,里面的衣服还干着呢。”石头又笑了笑,安慰着木头这般说道。
石头话音刚落,忽然门就又被人推开,这次进来的可算是林元江了。
“怎么了石头?我刚刚听他们说,你身体似乎有些不适,要不要我叫个大夫过来看看。”林元江刚一推门就冲着里面的石头问道,十分关切的样子,又转念问道另外一件事情,“还有我刚刚看到两个人也出去了,那可是许慕白和巫柳?”
石头生怕林元江丢下他们又去追许慕白,便连忙上前拉住了林元江,一时之间衣服的上的水流滴了一路,“也没什么啦,不过是衣服沾湿了些水,我想找个毛巾来擦擦,在这屋里却没看到毛巾,不知是不是放在衣柜之中,我们左右思索了一下,又不好打开别人的衣柜来找。”
“这又有什么?不过是一个衣柜罢了,平日里我和慕白也经常到他房间来,我们之间没什么避讳的,你只管去拿便好了。”林元江果然和许慕白也是同样一番习性,丝毫不在意这些事情,指向着石头将手一挥,示意石头自己去到柜子前去拿。
石头自然不会自己去拿,便央求着林元江,“元江哥哥你去帮我们找一下吧,我怕到时候那李掌事听说我们两个动了他的衣柜会找我们两个的麻烦,我们两个毕竟也不是这屋内的主人,不如你这番硬气。”
“这又有什么?你就只管说是我让你们两个去拿的,保证他不会有什么话说,何况我平常见着李掌事也是平易近人的样子,不会为难你们两个的。”林元江却一副疑惑的样子,只顾着向石头又扬了扬手。
石头却不依不饶的央求着林元江,“元江哥哥,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们吧。”
林元江虽然心里有几分疑惑,但也不至于往心里去,便没多想,自己就向着衣柜走了过来,那石头却做出一幅十分尊重隐私的样子,故意避开一般将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林元江。
石头这一背对着林元江便面对着停在原地没跟过来的木头,木头的眼里有几分担忧,目光闪烁地看向石头,石头却冲着木头点了点头,眼底里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那林元江心里也没多少转过身面向衣柜便一把把衣柜拉开,一眼便看到了石头放在柜子中的毛巾,正准备直接伸手拿起毛巾却又看到了石头放在一旁的蝉翼纱。
起初林元江还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便将那蝉翼纱拿起来,在手中把玩了几番,虽说那蝉翼纱确实珍贵,但是像林元江这样的大户人家自然也少不得几件。
林元江的双手一碰到那蝉翼纱,这熟悉的质感使林元江一下子辨认出来,一时之间不禁心里生了几分疑惑,但此刻也不便在石头和木头的面前说些什么,便仍旧将那蝉翼纱放回原位,拿着那毛巾就关上了衣柜的门。
手里握着毛巾,虽然脑袋里还有几分疑惑,林元江仍旧转过身来冲着石头笑了笑,蹲下身来将手里的毛巾递向石头,“来,石头你赶紧擦一擦吧,待会儿当心别着凉了。”
石头点了点头就接过毛巾,低下头擦起自己衣服上的水来,一边擦着自己衣服上的水渍,一边微微地抬起眼看了看林元江。
林元江果然是微微皱了眉头,目光停在一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石头留心见林元江的这番模样,便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然得逞,微微扬了扬嘴角,随后握着毛巾又擦了擦自己的衣服之后就天真的扬起笑容,将毛巾伸向林元江。
见石头将毛巾伸到自己面前,林元江这才回过神来,笑了笑看向石头,却发现石头身上的水渍并没有擦得干净,忍不住又笑了笑,“你这个小家伙,连自己身上的水渍都擦不干净来,我帮你擦。”
随即林元江便蹲下身子拿着毛巾,仔仔细细的擦起石头衣服上的水来。一时之间石头有几分动容,睫毛微微颤了颤,看了看面前这个林元江,一时之间想到自己也算是利用了林元江的感情,有几分于心不安。
林元江一边仔细为石头擦着水渍,看着水渍有几分泛黄,不禁有几分奇怪,“石头,你是在何处惹了这身水?为何有几分泛黄呢?”
石头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轻轻咳了咳,“元江哥哥,我是刚刚在房间里想喝杯茶水,却没注意将茶水打翻在自己的身上,这才惹了这有些泛黄的茶水在身上。”
听了石头的解释,林元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林元江抬着手继续帮石头擦着身上的水渍,却分出神来回头望了望桌上,却见那杯子好端端的放在桌上,没有打翻在地的迹象。
心下便觉更有几分奇怪,便抬起眼来又问石头,“怎么这茶水打翻了,杯子却没有摔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呢?还是说你们两个又担心我骂你们,将这摔坏的杯子藏了起来?不过我见这杯桌上的杯子,似乎素来就是两个并没有少一只。”
石头眼睛咕噜咕噜一转,又仰起脸皮笑嘻嘻地冲林元江回道,“正是那杯子翻了下来,我担心把那杯子摔碎了,这屋子的主人又要骂我们。所以一见要摔下来了,我连忙用衣服去接,因此所有茶水才倒在我的身上了,那杯子才没有摔碎。”
“你呀,何必在意那一点杯子什么的呢,这如此珍贵的花瓶碎了尚且没什么,这一两个杯子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