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立在在屋里各自瞥了一眼门口,微微停了一会。
“怎么?可是你和我的仇人做了一笔什么交易?”林峰扭过头来,挑起眉毛看着许慕白,声音忽然往下沉字字铿锵有力,“你最好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请林峰帮主放心,我们已经说好了的事情,绝不会让您做亏本的交易。”许慕白冲着林峰眨了眨眼,又向着林峰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微笑点了点头。
林峰倒也不理会许慕白这些花样,“你刚刚说事情有变,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想不想知道,杀害的凶手是谁?”许慕白拖着声调,一步一步地靠近林峰。
“凶手?他们三个就是害死林青的罪魁祸首。”林峰说这话时咬牙切齿,身体也不禁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们三个不过是间接害死林青的缘由罢了。”许慕白倒是轻飘飘的接上一句,“直接将匕首刺入林青胸膛的那个人,你想不想要?”
林峰猛地睁眼将目光投向许慕白,眼底里的红血丝闪耀着愤怒的光火,几乎快要烧灼透许慕白的脸颊,“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不,他们是两个人。”许慕白的睫毛也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眼底的汹涌很快就被许慕白压抑了下来,他扬起眼底里温柔的波光看向林峰。
“两个人?”林峰顿时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从口里吐出这三个字来,那字仿佛也被林峰嚼碎了一般,带着微微的颤抖。
“没错,是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你们逆天帮的叛徒,也正是因为他这场突袭才会出现。”许慕白背过身去,隐隐的咬住牙齿,却尽量保持语气的平和。
“我们逆天帮的叛徒?那天林青是和我说,有人离开了,但是那件事情是林青在管,我就没有太在意。”林峰回忆着说道,隐隐带着一丝懊悔的意味。
“那天我正好不在,后来我听他们说,那个人跑到我们林府上来,将逆天帮的位置、去向还有人数事无巨细都说得一清二楚,当即元江就带了人跟着他奔过去了。”许慕白略微将那天的事情讲了讲。
林峰紧攥着拳头,一声不吭。
“那个人叫郭登。”许慕白将头往上仰,看着房间里的横梁,轻飘飘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人在哪里?”林峰的这几个字像是一块巨石被砸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碎片一般,音调颤抖得面目全非。
“我刚刚派我的手下去查了,等一会儿应该就会有结果。”许慕白转过头来,努力的抑制着自己汹涌的情绪,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林峰。“当时那个人说是要投靠我们信天会,应该是跟着一起回来了才对。”
“老子非剁了那小子不可。”林峰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有一个人,现在尚且不清楚是谁。”许慕白又转过身去,淡淡地说道,“小赵跟我说当时是郭登先闯进来跟他们扭打起来,后来的那个人才是真正杀害了林青的那个人。”
林峰一心有气无处使,便索性直直的冲向门口,将拳头一把砸向门。却没想到此刻正有人从外推门进来,林峰这一拳又猛地把门砸回了那个人的脸上,疼的那个人一声大叫龇牙咧嘴直喊疼。
刚刚砸到人家的林峰,却也不说个道歉,往后退了一步将门整个拉开对着那个人,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在偷听我们说话?”
许慕白却连忙上前一步绕开林峰,拉了拉那个人,“没事吧?”
那个人倒也不理会林峰,轻轻退了一步向着许慕白微微行了个礼,“二帮主我没事,您要打听的事情,我已经打听到了。”
站在后面的林峰一听是派去打听的那个人,也不顾自己刚刚才毫无礼貌的撞了人家,一步就迈到那个人的面前来,开口问道,“那个混蛋郭登现人在何处?”
那个人微微退了一步,没有立刻回答林峰的问话,反而是向着许慕白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许慕白对着那个人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了许慕白的许可之后,那个人才转过头来看着林峰说道,“那天夜里偷袭,回来之时还有人见过郭登。不过没两天就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估计是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事,逃出府去藏起来了。”
“那另外一个人呢?”许慕白在一旁看着那个人问道。
那个人随后又将身子转向许慕白,微微弓了弓身继续说道,“私下里打听了好几个消息最灵通的人,他们都不知道当天夜里和郭登在一起去的人是谁,再加上郭登也只是刚刚到府上来,也没有交情更为深切的人。”
“这么说来,你派去打听的这个人可算是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到了?”林峰刚刚听到这里就不耐烦地转向许慕白抱怨道。
“事情毕竟过去了这么久。”许慕白开口为那个人圆场,“找不到什么线索也是自然。”
“不过。”林峰刚准备再开口讽刺上几句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恨,那个人却忽然打断林峰开口说道,“在我们去参加过那次偷袭的人群中,回来以后这段时间里一共有三个人,从我们信天会里消失了。”
林峰和许慕白听到这个人这段话立刻都转过头来将目光放在这个人身上,仔细听着他接下来的话。
“一个人据说是因为欠下了高额的赌债,怕债主找上门自己逃走了,他尚未娶妻,父母又都去世了,家里也没有留下什么人。”
“一个人据说是因为喝醉酒栽进河里淹死了,上个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