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是回来捉虫,把堂屋改回厢房……)
今天因为时间关系,就写到这了……大家晚安~
以后的章节一定不会这么少字,都没几页,好愧疚的说……
结尾似乎顿在了可堪遐想?的地方
其实,什么都没有,伊墨只是想感受她脉搏是否有力……萧婧依不想让她看,所以,正要躲……
自东边天际扯开道口子,那之后的宽阔天幕抹去几分黑沉,尚未见曦光,是浓重的灰白,恰如江南的白墙黛瓦。
营寨各处火盆架残存火迹,相伴的青烟四下缭绕。
小齐撩起帐帘,放轻步子出门,揉着眼睛未踏出几步,被还未换岗守夜的兄弟拦下,“小齐,这么早,是要下山去唐姑娘那?”
小齐点过头,诧异道:“你哪里听来的?”
那兄弟笑,“玉姐说的,她早前出寨了,让兄弟等转告你,回去踏实睡。”
“什么时辰?”
那人仔细回忆过,“换岗后不久。”
后夜换岗约莫在寅时二刻,眼下卯时将过,天色也才转淡……
小齐尚在发愣,不由分说,被对话的人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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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难以入睡,翻覆之间,捱过换岗,听帐外换岗低低的交谈、稳重的踏步声,心内积聚些许安稳,乘着热乎气下地穿.衣。
出门,与所见的守夜兄弟招呼过,漫步下山。
她本没设想眼下尚且夜深该往何处,只是辗转反侧的滋味着实难耐,更不曾想,还未近到那踏足过的院门前,她仔细维护的这方静谧被低低的响鼻声搅乱。
是马。常年与马作伴,伊墨可以断定。
脚步骤然顿住,回忆此前来投宿,未见马厩,当时胧月还是被牵到磨坊外……
莫不是胧月!她屈起食指,搭在唇边吹响一道。
墙那边,几乎同时有回响。
喜不自胜,想象着爱马踢踏着步子的期待模样,当下忘却余闲,攀上墙边苍木,借力踏出,翩然落入院中天地。
浓重的夜色未褪,伊墨凭借浅薄的光影避过闲杂循声上前。
马儿嘶鸣得愈发欢畅。
“胧月。”伊墨靠上去,抚摸马儿的颈,低低发声,并有安抚与警示之意。
马儿就此安静下来。
她转而绕去它身侧,环住它的颈,加之抚摸颈上鬃毛,伏在马儿竖起的耳边,低声诉说:“许久未见,你可想我?”几载相伴,期间无论何种境地,不曾分离过。即便是这次回京述职,她都不舍得丢它给亲兵照看……对骑兵来说,马是伙伴,是另一条命。
马蹄挪动,靠近她来,便作回应。
“我也有惦记你。”伊墨拍拍它的颈,叹一道:“瘦了。这里的草料不好么,或是你也待不惯?”
面颊贴上马的脸侧,轻轻磨蹭,“等此地事了,我们回边关去……”抬头,眼里的晶亮为夜色织就的沉重掩去个一干二净,“若无事,再不入京了。”
马尾横扫,马儿轻声喘息着,不晓得应否算作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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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居于正房的人近乎没睡。
唐婉起初,为不经意听得的伊墨与重伤女子的身份而震惊,悄声退回房间,忍不住深入猜想。小榽向来开诚布公,她的身份唐婉知道,但此次“不期而遇”,是否当真是她所谓的“游玩散心”?
想想早前,她对伊墨一见如故,似乎、是早闻其名未见其人……
是了是了,联系她与那位姑娘的对话,以她们几个的家世背景,相逢在此便说得通了……
透彻过后,疑窦浮现。
唐婉也是世家出身的小姐。对她们提到的“萧馆”多少耳闻,对当代大儒司马箫的事迹稍有了解……她们几位,在京当属名门望族之后,那、伊墨是何人?她们聚集到此,又为的什么?
原本对旁人旁事从不多心的唐婉,这夜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