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无翼飞尸做这两样事情,是有理性的目的,那就一定有规律可循。
那一村子的村民,跟那个车队,一定有什么共同之处,损害到了那头无翼飞尸某种利益,这才会招致杀生之祸。”
“哎呀,不愧是谋主啊,分析得真像那么回事儿。”魏行山之前刚刚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被曹余生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会儿来精神了,“不过舅爷,这两拨人,一拨是婆罗门,在这儿是最高贵的种姓,另一拨是不可接触者,最低贱的人群。
再看他们的受害地点,一个是在喜马拉雅山脚,一个远在尼泊尔和印度的边境。两地儿差了有一百多公里。
这怎么可能有相似点呢?”
“魏行山,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曹余生笑了笑,“那我找出来怎么说?”
看着曹余生这表情,魏行山心里有些发虚,他偷瞄了一下林朔。
发现林朔压根就没理他,也不给什么提示。
“对不起打扰了。”魏行山赶紧认怂,“您继续说。”
“喜马拉雅山脚的那座村子,里面的人以什么为生?”曹余生反问道。
“背夫啊,背东西上山啊。”魏行山答道。
“替谁背?”
“游客呗。”
“这儿游客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哪儿?”
“这……当然是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了。”
“好,珠穆朗玛峰。那么那支婆罗门的车队,是从哪儿出发的?”
魏行山挠了挠头:“我好像听那个印度的外交武官说,这是一群旅游来玩的,是从珠穆朗玛峰那儿回来的。哎!”
魏行山眼前一亮,正要说什么,被曹余生一个手势打断:
“还没完呢,我再问你,从珠穆朗玛峰北坡登山的登山队,是在哪儿遇害的?”
“珠穆朗玛峰啊。”
“我刚才说得,我家里收藏那副油画,下面有凝脂的印章落款,画得是哪儿?”
“珠穆朗玛峰啊。”
“我之前告诉过你,情报,一定要综合起来看,现在若干条线索,无论远的近的,是不是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是啊。”
“那就先去看看呗。”曹余生一展折扇,看向了身边林朔,“魁首,您的意思呢?”
“都被您给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林朔摊了摊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