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想来一阵狂风,让大家都好好欣赏这风情万种的美态…
也许是昨晚激烈的交媾让黄蓉的精神状态有点恍惚,再加上伏凤镇的街道太
多九曲十三弯的暗巷,今天的黄蓉居然阴沟里翻船,跟丢了于老大三人!
「糟了,人呢?」
正当女诸葛罕有地懊恼之际,在伏凤镇另一个角落。
有一间包子铺生意很好,两个伙计忙出忙进。
阔大的厨房里干净整洁,贞娘利落地包包子、摆蒸笼,蒸笼很大,她把摆满
包子的蒸笼搬上搬下,显得毫不费劲。蒸气润湿了她的发髻,几缕青丝垂在白里
透红的脸颊上,越发显得她娇艳动人。
「老板痒,出来!」
一个食客在外怪叫,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老板痒,你这包子水太多了,哈哈哈!」
又是一阵下流的戏谑。
贞娘挽着衣袖,露出如玉的半截手臂,叉腰出现在食客面前,怒嗔道:
「一群不得好死的王八蛋,你娘的老板才痒呢,这么多的包子也塞不住你们
的狗嘴,在老娘这里嚎丧,老娘现在就去买包砒霜,毒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想谋害亲夫,先让老子肏一回再说,哈哈哈!」
一个食客戏谑道。
贞娘叉腰走到他面前,说道:
「来呀,就怕你不行!」
贞娘长年劳作,生的高大健硕,站在那食客面前,立刻把他比了下去。
「我看他是不行,那东西想必更小,哈哈哈!」
又一食客的话说得众人几乎喷食。
「去,一群没用的东西,塞饱了滚!」
贞娘说完,转身走回厨房,身后众食客都盯着她细腰下的大圆臀看。
「大,真她娘的大,摸一把就爽了!」
此人说完,嘴里突然被人塞入一个包子。
「口水流出来啰!」
这些臭男人就是贞娘的老主顾。
虽然每一天贞娘都必须面对这班臭男人言语上的轻薄,但对于一个失去丈夫
四年的未亡人而言,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只要能够在这风雨飘摇的大时代里苟延残喘地活下去的话,就算这班臭男人
的言语再过分再露骨,也就当成明月照大江又如何?
贞娘就是一位如此坚强不屈的女人。
也正是因为她犹如顽石般坚定不移的处事态度,才引起了于老大对她的垂涎
欲滴…
入夜,贞娘又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到卧房后,准备洗浴过就寝。只见贞娘轻
轻褪下裙子、内衣、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将早烫好一大
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
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脱去了平日里制作包子的服饰,贞娘一脸红晕面含微笑地慢慢迈入洗澡桶里,
只见贞娘修长的身材,长着一张标准的美人脸,曲线玲珑的ròu_tǐ配上娇柔白嫩的
肌肤,胸前高耸的shuāng_rǔ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勾勒出深深乳勾,少许
yīn_máo不甘寂寞地往外生长,真是性感之极!
贞娘那鲜花一样十分纯美的幽雅绝色美貌中,还有着三分英气,一幅修长窕
窈的成熟丰满好身材:曼妙的迷人纤细腰肢;青春诱人、成熟芳香、极为饱满高
耸的一双rǔ_fáng;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白洁的冰肌玉骨;无比白嫩的修长大腿!真
的是身体发育得如同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难怪馋得于老大一直夜思梦想地直流口
水。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贞娘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疲劳感顿
时尽散,但体内那份失去丈夫的落寞,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贞娘
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昔日跟丈夫王刚的恩爱画面,仿佛又回到
了当时与王刚新婚花烛之夜,王刚胯下那坚硬之物,那拼命的持久力,那一招招
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地深情对话,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
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贞娘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
喃念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真的好想要啊…男人大guī_tóu儿,硬生生地撑爆我身
下的小嘴…相公…你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贞儿?让奴家…现在这么地难受…实是
……实是痒得奴家受不了……好想有个汉子……摸一摸…玩一玩…奴家的身子
…奴家知道这么想是…很不应该…但真的是…痒得奴家受不了啊…」
贞娘想到死去多时的王刚,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rǔ_tóu,
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rǔ_tóu俱硬。
「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
「我……我怎能这般yín_jiàn…」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
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的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贞娘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