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忧半跪在他面前,将他鞋袜脱下,忽然轻轻一拉,将一个轻柔的吻印在他白嫩柔滑,修长有力的小腿上。
花满楼被他如一片羽毛落下般轻柔的力道弄得有些酥酥麻麻,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哎,你今日怎么……”
顾无忧抬起头看他:“怎么跟个登徒子似的?”
他将花满楼另一只脚上的鞋袜脱下来,在这条腿上也如法炮制的亲了一口,才慢吞吞站起来,低声道:“七童,你我何时成亲?”
花满楼一顿:“怎么了?”
顾无忧自己也知道这醋吃的实在很没有意思,简直幼稚极了。他瞥开眼睛不看花满楼,抿了抿嘴唇才道:“今日你我出门时,有许多小姑娘都在看你。”
福州这边民风不似江南那边的含羞带怯,即便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胆子也大得很,并没有那样多的避讳。花满楼身姿挺拔,君子之貌,气度华贵温润,即使不看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出众,更何况他还生的这样俊美?
花满楼这回是真的愣住了。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又好笑又无奈的道:“看我的小姑娘是很多,可看你的也不少。如果真要仔细论起来,你我的飞醋岂不是要吃到天上去了?”
顾无忧濯濯如春月柳,列松如翠,身披一身繁复的鹤袖道袍,不仅不显臃肿,反更衬得他道骨仙风,颇有仙人之姿。
若说花满楼是云中月,他就是雪上冰。二者一柔和,一冷峻,却都是世间难见的人物,谁见了他们又会不想着多看几眼呢?
顾无忧神色未缓,沉声道:“……我并不在意有多少人看我。”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不对,可偏偏花满楼就觉得很不对劲。他坐着琢磨了一会,眼看着顾无忧嘴唇越抿越紧,不像是生气,倒有些委屈巴巴的,这才恍然大悟,差点没笑出来。
花满楼正了正颜色:“无忧,你靠近些。”
顾无忧就很听话的靠近了。
花满楼拉着他的领口将他往下拽了拽,亲了一口他的嘴唇,这才笑叹道:“我在意,我在意有人看你。”
听他这样说,顾无忧脸色稍霁。他面上神色没什么变化,眼睛却缓缓的亮了。
花满楼不禁扶额,失笑道:“无忧,你今年几岁?”
因为花满楼没有如自己一般表现出吃醋的意思,他不高兴还不愿意表现出来,只好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花满楼不禁无奈的想,他下午时竟还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劝林平之做事成熟些,他自己做的事莫非成熟到哪去了?
顾无忧听出其中取笑的意思,没有答话,在花满楼唇上又轻轻吻了一口,这才将布巾拿过来,替他将脚擦干净,出门将水倒了。
花满楼一边笑,一边缩到被子里,顾无忧回来后很快收拾好了自己,挥手将灯一熄,也躺到床上,将花满楼抱在怀里,低下头吻住了他尤带笑意的唇角。
这个吻比之前的粗重了许多,两人唇舌相抵,纠缠不休,发出缠绵水声。花满楼被他吻得有些情动,忽然觉察到顾无忧腿/间的灼/热,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顾无忧松开他的嘴唇,额头抵着额头,眸色晦暗,哑声道:“几岁不好说,但至少我成年了。”
花满楼哑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顾无忧顿了顿,却没有了更进一步的意思,反倒退开了些许,给彼此灼热的空间灌进些平复燥热的凉气。
他顿了顿,语气低沉,又带上了花满楼最不可抵抗的那股子委屈:“你我究竟何时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此时,一个无辜的作者骑着独轮车从读者小天使面前慢慢走过
道长(委委屈屈):想吃,要等成亲那天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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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忧:七童他积石如玉,郎艳独绝,芝兰玉树,朗朗如日月入怀(此处省略两千字)……要是被小姑娘看上了可怎么办啊!
花满楼:无忧他萧疏轩举,肃肃如松下风,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似玉山之将崩(此处省略两千字)……要是让小姑娘看上了可怎么办啊!
作者:……(你们俩这彩虹屁吹的有点过分了啊)
小姑娘们:我们明明是在看cp!
(内心os):老娘要真看上人了还会杵在那羞答答的看着吗?早上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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