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咽咽哭滑了音,柳卿又高潮了,雌穴急剧收缩蠕动,却实在没能喷出什么yín_shuǐ来,等那一波极致的快感过去,身体一松,下身就涌出了温热的尿水,柳卿已经没有余力去觉得羞耻,喘息杂乱又绵长地在沈铖身上蹭了蹭,放任意识落入虚无,只在小小的宫胞又被强行灌了一泡精水的时候,眉头紧蹙不满地哼了哼。
沈铖对于自己把人又折腾晕了的恶劣行为虽有些内疚,却并不后悔,乱七八糟的情绪和精力宣泄掉,沈铖只觉得前所未有地满足。耐心温柔地做了善后工作,回到床上天边已隐隐泛白,沈铖从后面搂着柳卿的腰腹将人扣在怀里,爱不释手地在小鹌鹑的发顶吻了又吻。
自己会失控至此,沈铖并不觉得意外,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此番虽是受到正主福王残留的情绪影响,但他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
现世因着齐然的一句建议,沈铖去看过一次心理医生,医生说他过分冷静克制是种压抑的表现,情绪无法正常宣泄,长此以往容易出现不可纠正的心理问题,比如偏执,比如那已经有所体现的,病态的控制欲。
沈铖曾经对此嗤之以鼻,如今换了种身份和生活态度,将另一个人从方方面面纳入自己的领域,才明白以前用冷酷和无情作为伪装的自己有多可悲。
柳卿总把他当做救赎,但小鹌鹑又何尝不是他沈铖的救赎?
温香软玉在怀,再多的烦恼都可以暂且抛却,餍足的沈铖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渐渐沉沉睡去,一觉无梦。
醒来所有的问题都豁然开朗,不变应万变,这就是沈铖的对策。
正主福王明知应溟给他下毒还是推心置腹,他虽不是真的福王,但占了人家的身体,总要尊重人家的意愿。沈铖不打算找应溟摊牌,他下他的,他不吃就是。而且应溟身为暗卫,本就是皇帝的人,是不是被皇帝喂了什么不遵从命令就得不到解药的毒,沈铖也不知道,看在应溟从未将柳卿的事情泄露给皇帝一分一毫,还尽心尽力为自己办事的份上,沈铖不打算为难他。
先前的布置照旧,他还欠柳卿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等了却这一桩心愿,便是福王和王妃私奔之时。就算事情有变,大可将计就计,福王死了更是省事,没了身份头衔作为累赘,从今往后便只是沈铖和柳卿双宿双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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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没有一技所长,只能在家做贤妻良母
花槐
发表于1周前修改于1周前
柳卿醒来没有主动问起沈铖夜里的事情,沈铖怕他胡思乱想,只隐瞒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其他与柳卿和盘托出。小鹌鹑一直缩在他怀里静静地听,沈铖以为他被这些事情吓到了,一边顺着后背一边安抚他,“不怕,天榻了都有本王顶着呢,本王也不是那软柿子任由拿捏。你跟着张御医好好学医,不用理这些糟心事。”
柳卿垂着头,鼻尖发酸,他很想问问沈铖,那王爷呢?又有谁能帮王爷顶着那塌了的天呢?柳卿很有自知之明,也不去说那不切实际的话,撇了撇唇角强忍着没让泪水落下来,开口并没接沈铖刚刚的话茬,“王爷……”
沈铖听出柳卿声音里的低落,一边柔声应了,一边勾了下巴让他抬起头,看见他微微泛红的眼角笑得无奈。柳卿见他还和往常一样,想想昨天夜里那个慌乱失控的沈铖,心疼得不得了,眼中的波光一颤,抓了沈铖的手紧紧握住,“王爷别伤心……柳儿,柳儿的家人,也不喜欢柳儿这幅样子,说不男不女……是到家里来讨债的……”说到这里柳卿声音渐小,反被沈铖用力捏了一下,柳卿鼓了鼓勇气,接着道,“后来,后来他们就把柳儿卖了……”
看沈铖动唇要安慰他,柳卿抢在沈铖前面急急地把话一股脑儿倒出来,“柳儿是想说,也有不好的家人,他们不喜欢柳儿,柳儿也不喜欢他们……王爷也不是一个人,王爷还有柳儿……”
沈铖被哄得熨帖,伸手摸摸柳卿的脑袋,又蹭蹭他的脸颊,心软得一塌糊涂。柳卿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的安慰没用,急得眼睛越发红了,“柳儿想让王爷不要伤心,但是柳儿……王爷伤心,柳儿心里也难受……可是柳儿什么也做不了……呜……”
怎么安慰人的那个自己先哭起来了?沈铖无奈,连忙把人从后面搂了,贴着耳根说体己话,“我哪里是在伤心,我是在感叹,卿卿这么好,怎么就被我捡着了?再想捡一个,怕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柳卿一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猛地回头,带着哭腔问沈铖,“为,为什么还要再捡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