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的呼吸近在咫尺,柳卿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无害又让人特别安定的味道,“不是的,平时也会……也会……”
“本王刚刚碰你的时候不是都好好的忍住了吗?以后不去强行扩张,慢慢会越来越好的。”沈铖说话喜欢做小动作,摸摸柳卿的耳朵,捏住他小巧冰凉的耳垂轻轻摩挲,“下次再这样不要藏,本王不嫌弃,更不会罚你,知道了吗?”
两人一同闷在衣服下面,周围昏昏暗暗,他和福王的呼吸交错,柳卿脑袋里一团浆糊,不是没有和别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只是福王……这个福王真的太奇怪了,为什么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忘记自己的该做的事?柳卿闭眼点了点头,手指轻轻一抽,到底还是主动往福王胯间摸去……
柳卿摸到了,是软的,别说沈铖吓一跳,柳卿自己也是无措,怎么会是软得呢?转念柳卿抖抖瑟瑟松开手,他又……越矩了……
以前也有这方面不行的爷,手段狠辣阴毒,单是蒂珠被指甲硬生生掐出血印的痛苦,柳卿一辈子都忘不掉,他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福王从他身上爬起,连带衣服一起掀开,柳卿听着那略微沉重的呼吸,脸色退成惨白,他哆哆嗦嗦翻身要跪,却怕得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声音也抖得不成样子,“柳儿该死……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沈铖被他一爪子抓得,整个下腹瞬间就烧起来,柳卿那么可爱,他怎么可能没有冲动?只是沈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要了柳卿,不然的话他和以往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好不容易才给压下去的,就这么前功尽弃了,沈铖退开些距离,缓了一会重新控制住那阵骚动,柳卿已经跪在他脚边哭成个泪人。
沈铖意识到自己又把人吓到了,一边弯腰下去捞他,一边安抚解释,“没事的,本王没有生气,你起来说话,别动不动就跪……”
但他现在说什么柳卿都听不进去,只一个劲磕头求饶,额头磕在地上好大的声响,沈铖拦不住他,只好用手去垫,“你这是做什么?快停下。”
沈铖有点着急,不自觉用了命令式,柳卿瑟缩,瞥了片刻泄露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哀泣,“柳儿错了,柳儿该死……柳儿该死……”
只是认错连讨饶都不敢,到底他脑袋里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沈铖用了点蛮力,扣着柳卿的胳臂把人直接提起来,皱眉看着他惨白的小脸,“不许哭,你把话说清楚。”
他这反应柳卿哪敢说,喉咙差点都噎痉挛了,兀自摇摇头,眼底一片晦暗不聚焦……
儿臂般粗大的玉势,束了绑带固定在腰间,客人死死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在已经出血的雌穴里横冲直撞。
看不起爷是不是?
骚逼没jī_bā捅就不行是不是?
操死你……让你看不起我,让你他妈背后议论嘲笑,以为我不知道?
妈的……操烂你……
柳卿浑浑噩噩,陷在梦魇里,攀着沈铖自言自语起来,“爷,柳儿没有看不起……柳儿不敢……啊——!!爷!柳儿要坏掉了……不要——!疼……疼——!”
沈铖把胡乱挣扎的柳卿在怀里扣稳了,听着他的胡言乱语,已然明白了七八分,沈铖又惊又怒,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想象柳卿的遭遇,那些却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柳卿怕是见过了所有的人渣败类,也遭遇过世间所有无缘无故的恶。
而且这些,他都无法改变。
胸口一疼,是柳卿挣扎得厉害,指甲在那里抠出了一道血痕,沈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抱着近乎崩溃的柳卿一起走进浴池里。柳卿被热水刺激到,霎时有点懵,虽没完全回神,却好歹不再胡言乱语,沈铖靠着池壁,环着柳卿的腰帮他站稳,把人按在自己怀里,一下一下顺着后背有条不紊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