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鸣顿时满脸警觉:“我的结界被攻击了,你在这里不要动哦!”
话毕它就拿着小匕首跑了出去。
白子程信任它的武力值、可并不信它的智力,想了想赶紧摘下围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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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站在院子外面的是得意洋洋的茨木童子。
宇鸣放松下肩膀:“原来你没事哦,来做客不会敲门的吗?”
“我敲了,可是你们忙着搞基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茨木哼了声:“你的结界还挺结实的嘛。”
白子程不晓得茨木童子看见什么了,立刻脸红解释:“没有人搞基你看错了你到底干吗来不会只是来吃饭的吧?!”
茨木抱手,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高挺的鼻尖忽然抽了抽:“这还有别的妖怪?”
宇鸣指了指门口挂的空白画:“是只受伤的画妖。”
茨木皱眉,到画前无声无息地凝望片刻,质问道:“不会是归鸟吧?最近听说她的本宅被烧没了。”
宇鸣点头:“就是它哦。”
茨木:“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原因肯定不简单。”
白子程感觉茨木信息比较四通八达,赶快追问:“为什么,这归鸟究竟是哪里来的,花齐说以前贵族的病都是它看的呢。”
茨木鄙夷:“你们连这都不知道?”
宇鸣和白子程双双摇头。
茨木:“画下《归鸟图》的,是大长老啊。”
宇鸣和白子程:“???!!!”
茨木瞬间有了优越感,抱手说:“这图是大长老成年礼时送给上任大长老的礼物,上任大长老去世后,画又回归了大长老手中,后来归鸟化成妖怪,便一直居住在被烧毁的宅子里,那宅子本是大长老年少时的故居,后来不知怎么就荒废了。”
白子程仿佛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地琢磨。
宇鸣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把阿姨还给大长老好了。”
白子程拒绝:“不要!你没看归鸟的宅子里荒芜成那个样子,说明根本就没有贵族拜访它了,谁知道它和大长老又有什么恩怨,你要问清楚归鸟本人的意见才行。”
宇鸣耳根子软到不行:“也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