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秦皓身边的那个助理邹涵,整天就知道狗眼看人低,再看看秦少琛的私人助理瞿东,不仅办事利索,还……
不容她多想,瞿东的声音再次响起,“苏小姐,您在听吗?”
“哦,我在,这里信号有点不太好,现在出来了,有什么事您说。”
“苏小姐是这样的,这个电话我是背着我家少爷给您打的,我想问您,昨晚我家少爷和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他们家少爷今天的心情简直要命,不少公司高层都哭天喊地,几乎个个都挨了骂。
大家伙没辙,只能来找瞿东,想要问个究竟。
秦大少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苏莞卿被问得一愣,这事儿吧她还真不好说,也不方便透露啊。
“苏小姐,如果您不方便告知细节,那就且告诉我一句,您和我们家大少爷是不是闹了矛盾?”
“这个……”苏莞卿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其实也没什么,对了,你们家少爷的身体怎么样,过敏好了么,没有想晕厥的情况吧?”
“身体情况,我也不是医生,不是很清楚。”
意思是,苏小姐,您自己来看看不就清楚了么?
苏莞卿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果然是秦少琛培养出来的人,什么消息都问不出来。
算了,不说拉倒。
“如果瞿特助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挂了,我这里还忙着呢。”
她忙着填肚子,这样才有力气和秦皓陈澜那对狗男女斗法。
“行,打扰苏小姐了。”
瞿东挂断电话,蹲在秦少琛办公室的高层个个渴望的望着瞿特助,他们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瞿东身上啊。
他跟在boss身边的时间最长,也是唯一能在秦少琛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关键是他们这些可怜虫,根本不知道秦少琛因为什么性情大变,如果有解决的办法,他们可以帮忙解决的。
瞿东实在受不了这伙人的眼神,开口道,“电话我是打出去了,能不能行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谢谢瞿特助。”
“谢谢……”
还没等大家松口气,办公室里再次传来秦少琛盈满怒火的咆哮声,“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我花高薪聘请你们是好玩的么?”
“马上重做,下午下班之前我要看到效果!”
站在外面的结果经理惶恐的面面相视,只能祈求上苍保佑。
“瞿特助,您看……”大家伙又把目光投在了瞿东身上。
瞿东也惊讶秦少琛今天的反映,他在秦少琛身边这么多年,那个男人发火的时候顶多会说两句,即便是在棘手或者再生气也会不显露山水,今天这是吃炸药了,还是昨天过敏的后遗症。
他今天一定是跟了个假秦少琛。
“这样吧,我先进去看看,你们也别慌,只要你们平时工作做得好,让秦少挑不出来刺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他们平时的工作也做得不差,可如果真的也好做得精湛也是称不上的,怎么都会有漏洞。
“那就拜托瞿特助了。”
敲门进去,瞿东低声问正在办公的男人,“秦少,午饭的时间快到了,您是回附近的公寓用餐,还是在外面订餐?”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打着,他忙的连头也没抬,只是吩咐道,“不用那么麻烦了,今天的事情太多,估计没多少时间用在吃饭上,随便弄点就好。”
随便弄点?
这可不是秦少琛的生活作息,他把生活质量看得那么重,如今这般轻描淡写,肯定因为某个人吧。
因为他今早给秦少琛送的早餐,秦少琛一口没吃,如果午饭还随便吃,瞿东真担心自家少爷的身体扛不住,毕竟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如果正常的话,这男人应该还在医院里住院呢。
有什么办法,他们这些做助理的话语权太少,该说的也说了,该劝的也劝了,秦少不听,他们只能另想办法。
瞿东现在就盼望着,苏莞卿下午能来,或许秦少的‘疯病’就能好了。
在小面馆解决了午饭,苏莞卿不知道何去何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冷冷的小巷子内。
想到在星俞办公室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苏莞卿的嘴角勾起一抹涩然。
她这个做妻子的,看到丈夫出轨的第一时间不是声嘶力竭,而是冷静的拿起手机拍照,好作为离婚的证据……
呵。
到底需要多冷心,需要多麻木,需要多死心才能做出如此举动?
“姑娘,刚上新的春联,要带两幅回去吗,我这里的春联和别家的可不一样哦……”小摊的老板热情的介绍,而苏莞卿的视线却凝视着摆放整齐的春联发呆。
原来这么快就要过年了!
前两年的春节她都是在秦家过,一切听从吴雨晴的安排,总是像个佣人似的在秦家帮忙张罗一些家事。
那时候的日子……呵呵。
苏莞卿笑了起来,那些不堪的过往在她心里早已释然。
她只是有些迷茫,今年的春节要去哪里过,哪里才是她的落脚之处。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小巷子的尽头,入了大街,车流川流不息,热闹非凡。
苏莞卿木讷的站在人行道边,望着对面繁华的商业大楼,不知所措。
记不清有多久没过这样的日子了。
她的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和父亲相依为命了几年,后来苏莞卿不想让父亲为了自己孤孤单单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