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不知是温泉水温的关系,还是酒足饭饱后酒精的作用,或者是我们体内欲火燃烧的原因,我们玩得越来越花样百出,越来越荒淫无度。
比如奸弄众美女时我不是“五体投入”,就是“六根不清静”,差点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到底她们是我的玩物,还是我成了她们的极品安慰器?
又比如诸位美女一旦被我玩弄起来,往往都要贡献出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可玩之地,连九岁的小仓优子也没能幸免,所以到最后除了花风还保留她的chù_nǚ地和在外的花秀外,所有美女的各个部位都得到了我的光顾和开发,已深深烙印上我的痕迹。
其实最精彩的还是在诸多美女完美香艳地配合下玩出的诸多五花八门、新奇有趣的花样,这绝对比什么春宫四十八式更丰富多采、精彩绝伦。比如她们或正面或背面地一个接一个摆成一字长龙阵,让我从第一个依次一直干到最后一个花忍。又比如十几二十个花忍6969696式地堆叠成小山一样肉堆,我可以“爬山运动”地从这边“上山”一直玩到那边“下山”。其中最有趣令我印象最深刻也让我最喜欢的莫过于她们合三四十人之力竟能配合摆出复杂巧妙可活动行走的“机关交欢床”,我想全世界也只有会武功并且配合默契的花忍她们才能够做到如此令人惊叹咋舌的有趣玩意,而且我猜这极度荒淫香艳的玩意肯定是“我”想出来的,灵感应是受“御女车”、“如意车”的启发,但绝对是青出于蓝胜于蓝,而由她们一次次地演练才能到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杨广根本不能跟我比。至于“肉林香海满地芳”之类肉床香褥我想只要任何一个资源充足的帝王都能享受到这样的艳福,甚至连普通的有钱人只要有精力舍得花钱也能偶尔荒淫一回,可在这却成了最普通的玩意。
现在我只担心一件事:如果我离开了她们,我还有兴趣碰其她女人吗?我还能如此尽兴吗?很多帝王之所以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大概是因为找不到更刺激更快活的事才变态成那样的吧。我不会也那样吧?
甩去令人恶心的想法,我又埋身进脂粉堆,温柔乡,胡天胡地,乐不思蜀。
不知现在的我象生产流水线上被加工的产品,还是她们更象是我批量琢磨雕刻的精美艺术品。
直到夕阳西下,我还是没有答案,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的“工具”,或者说是她们要加工的“产品”——我的大宝贝,属于永不磨损型。
而花秀到现在既没有回来,也没有来电话,不知是出事了?还是追出了北方四岛?
但我还是愿意相信花骚的话,相信花忍的实力。
果然,在我爽极对着花神进行颜射时,东京传来好消息,皇太子妃雅子在开口说话前已成功地被弄成昏迷状态,据说至少需要12小时才能苏醒,询问是否要进一步动作。我则命令暂时静观其变,待花秀有消息后再作决定。这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留有一丝情意?
心情愈加愉快、舒畅的我在射完最后一滴精华,精神振奋地一声轻啸,竟腾空而起。
功运一周天后,我的身体渐渐笼罩在淡淡的红光中,有如天神般虚空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