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了一口气。

“哈!”豹子终于放开了她,捂着嘴巴含含糊糊地吼:“扒吾聚吧都咬痛了!(把我嘴巴都咬痛了!)”

他的嘴巴果然肿起来了,上面还有一个牙印子,就是杨晚刚才不小心咬的,都快出血了。他不悦地皱着眉噼里啪啦地数说了杨晚一顿:“你怎么搞的?连接吻都不会?”

杨晚默默地内牛满面:“欺负了你,不好意思哈。”

豹子被噎,愤愤地冲进浴室去。

“那个,现在应该没热水了……”

“老子都这样了,还不需要冲个凉吗?!”

杨晚风中凌乱了……为啥米,为啥米?为啥米这种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情在他们这里就会变的如此滑稽和搞笑?她为啥米没有给他一巴掌然后娇羞地喊“你坏蛋”?而是站在这里默默地哀悼她的彪悍?

握爪,抬头,望天,远目,内牛,满面。

突然,豹子的头从浴室门口探了出来,很随意地说道:“……刚才那个吻,不要放在心上,只是我想要一个安慰而已。哦,有反应是因为我最近寂寞了。哈哈。”说完就闪了进去,把门关上了。

杨晚额上三黑线垂下,冲着紧闭的门吼:“谁说我很在意的?!不就是一个吻吗?我又不是说没学过生物!都是成年人,你有生理反应,很——正——常——!”

杨晚吼完了,门内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坐回椅子上去,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反应过激了。

有一点小难过,和一点小无奈,还有一点小难堪,和一点小尴尬。她说谎了。谁说她不在意的?刚才那一吻,已经突破了某条界线,现在她傻呆呆地站在这里,吹着凉飕飕的风,全身滚烫的温度开始慢慢冷却下来。脑子里像团麻一样搅作一团,让她心烦意乱,她意识到,不得不开始正视起她和豹子的关系来。

他们到底是什么?朋友?亲人?或者,情侣?

豹子和她的初遇绝对算不上美好。她那时候把他当混混看,得罪了他后,完全避之不及,而豹子没事就来欺负她,让她视他如毒蛇猛兽。只是后来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豹子的凶言恶语反倒是让她的心情冷静了下来,那个时候,豹子为她擦药时,她的心里第一次涌上“他是一个好人”的念头。之后豹子失踪了一段时间,她本以为她不会再看到他,没想到他又突兀地出现,替她挡了一刀,那个时候自己心里涌上来的震撼和喜悦,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那个时候松了好大一口气,好像全身的防备都可以卸下,前面终于有一个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人,她无需像个斗士独自一样面对风雨。

但是豹子是把她当作什么呢?只是因为他的妈妈预言了她的存在,就额外的照顾她吗?他把她当作什么?妹妹?还是,情人?不,不会是情人。虽然他们之间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暧昧,而他也偶尔占一下她的口头便宜,但是杨晚和她的一些高中玩的好哥们也是这样。所谓蓝颜,就是可以为你两肋刀的异朋友,这种关系有点危险,却很安全。她总是看不透他,而她也总会刻意避免去知道他的事情,因为知道的越多,就会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越大,那种……钱的距离。也许豹子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富家公子哥,也许是一个特立独行的艺术家……他随时可以抽手离开她的世界。

一想到那个假设,她的心,就微微攥紧了。这一刻,呼吸突然有点困难。有点难过,意识到这一点的她,脸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很正常啊,比如黄妍,比如新城,任何一个她的好朋友如果要离开她,她当然会难过啊。豹子是她很好很好的朋友,她的难过会多一点,这很正常……

豹子长了一张是个女的都会动心的脸蛋,她还是一个少女啊亲,所以她对豹子有一点点超出朋友的幻想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不需要为此烦恼。爱情那种东西,是最不稳定的了,像她这样笨笨的,不会处理感情的人,还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她是他的朋友,他们互帮互助,他们关系很亲密,她对他多了一点占有欲很正常,但是当他爱上某个女人并要和她结婚时,她会诚心祝福,并且要看着他幸福到老……

她像催眠般坚定着自己的态度和情感,对自己,在心里,告诉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这晚,她在阳台上吹了多久的风,浴室里的淋浴声就响了多久。

来到鹭城后,转悠了两天后,她就决定在这里开一家点心店。妈妈真的断了她的经济来源,而她也没再去向她要钱。她的学分其实修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豹子用了什么手段,就将她的毕业证拿到了手,她也不必再回到燕城去。夕暮她也不打算让他回什么,就给他钱让他去买回来呢。

黄妍知道了她不再回校的消息后,良久无语,她知道她很生气,生气她先前没有告诉她,但是最近她的心情真的不怎么好,也就淡淡地道了一声歉,就这么挂了电话。

豹子又离开了鹭城去了别的地方“办事”。这次他懂事地留下了电话号码,每天也发一条短信回来抱一声平安。杨晚和他说了一声要开店的时候,借了他几万块,租了一个较好的地段,采用空间里的调味料混搭外界的食材,卖起包子来。她爱好美食,平时没事也就研究新式的点心卖。这样做出来的点心卖相好看,味道更是让人赞不绝口,本来她没有很大的野心,但是没想到,一个月后,这个店子的生意就好到爆,每天早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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