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卓凡忽然一笑，道：“不是国安，那你找我干什么？”
“前来拜访一下杀手界鼎鼎大名的卓群，有什么问题吗？”刘东说道。
“那你恐怕找错人了，这里没有卓群，只有卓凡。”卓凡淡淡道。
刘东轻笑一声，道：“卓尔不群，卓尔不凡，这两个词语有什么区别？”
卓凡沉默了片刻，将球杆紧紧握在手中，道：“如果我没有看错，今天在国安大楼那个人就是你吧？”
刘东不答反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今天那个狙击手就是你吧？”
卓凡抬头望了刘东一眼，道：“这是我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它之后，这个世界上便只有卓凡，没有卓群。”
刘东轻声道：“看来这个任务你是完不成了。”
“那可不一定。”卓凡淡淡道。
“哦？”刘东一笑，“你要试试？”
卓凡盯着刘东的眼睛，道：“那个人对你很重要？”
刘东点了点头，道：“不错，她是我的朋友。”
“能毫不犹豫的在枪口下把她救了下来，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朋友吧？”卓凡淡淡道。
刘东轻笑一声，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卓凡沉默了良久，终于缓缓开口道：“算了，这个任务算是我彻底失败了，你让她早点离开这里吧。”
刘东微微一笑，对着他伸出了右手，道：“你的普通话说得不错。”
“我的父亲是一名华裔，严格来说，我是一名混血儿。”卓凡和刘东握了握手，说道。
刘东收回右手，将球杆对准了白球，口中随意道：“以后准备干什么？一直呆在省城？”
“过点平静的日子，至少不用再整天打打杀杀，东躲西藏。”卓凡说道。
刘东笑了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一身枪法岂不是浪费了？”
“枪法不过是我用来谋生的一门手艺，没有什么浪费不浪费。”卓凡说道。
刘东轻笑一声，没有说话。片刻之后，他忽然开口道：“那万良国呢？”
闻言，卓凡停止手中的动作，直起身子，沉默了良久，才缓缓说道：“他曾经救我一命，不过我也为他做了三年的事情，彼此已经互不相欠，他的事情我不会再手。”
刘东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卓凡开口道。
“什么问题？”刘东说道。
卓凡轻声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