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线娘就是要弘德这样对线娘好!其实、其实,线娘早就下决心非弘德不嫁了……。可是、可是弘德还对线娘那样,对菲儿比对线娘好。线娘、线娘心里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怀里拥着窦线娘绵软的娇躯、俯首轻吻着窦线娘润洁的额头、鼻端细嗅着窦线娘身上传来的缕缕浓郁的处子幽香、大手也在窦线娘肩背间轻抚着的徐世业,一时仿佛迷醉不醒一样的沉迷于其中、不言不语。反而是个倔强的窦线娘,经过了一阵初始的娇臊不堪以后,臻首娇腻的伏在徐世业的宽阔膛上发出了娇羞的呢喃之声。
徐世业一时让窦线娘情深意切的娇言细语给说的既有些动情、又有些惭愧,不禁双臂拥紧了窦线娘的绵软的娇躯、抬手轻抚着窦线娘一头柔顺的青丝,尽量放缓了声音显得有些怅惘的说到:“线娘不要想得太多。其实,弘德也是喜欢线娘的!然弘德功业未成,且走上了现今这条恍若人生的不归路,未来之事何人又能预知?弘德是怕耽误了宛若人间仙葩的线娘啊!这血雨腥风的,弘德是担心线娘会受苦……。”
“线娘不怕的!难道身子还不如线娘强健的菲儿就不怕受苦吗?是,弘德救过他父女一命、他父女对弘德感恩戴德,杨先生也能帮得上弘德。可是,线娘的身份又与弘德有啥区别?弘德走的是不归路,难道线娘就不是反叛之女吗?再说了,以后爹爹不也是可以帮得上弘德的吗?反正弘德也抱过线娘了!线娘这辈子就跟定弘德……!”
话已经说开了的窦线娘,刚强的个所致也使得她摒弃了大部分的少女羞涩,显得异常坚定、反应激烈、却又满含着情意的娇声说着。秉使然,偏于刁蛮、倔强的窦线娘,谈情说爱亦彰显出了她野的一面。
“是、是!线娘说得对!既然线娘对弘德情深若此,弘德又安能辜负了线娘的一番深情?唉……!世事弄人,未来之事还是等到来临之时之时再去面对吧!”徐世业口中不忍拂逆窦线娘的一番深情、只好尽可能的顺着窦线娘的话往下说的同时,不觉也因联想到其他而显得有些惆怅。
然而,正处于耳热情浓状态之中的窦线娘,也只是因徐世业已经明确的表示‘可以接受她’、而恍若感到无限幸福的伏在徐世业的前、显得有些迷茫的娇腻呢喃着:“线娘、线娘以后会乖些的,也会听弘德的话的……。”但她也并没有听出来、也不可能理解到:徐世业的无限怅惘的话语里还隐含着其他的意思。
而口中怅惘间轻柔的安抚着窦线娘的徐世业,心里想的则是:你的那位老爹窦建德还能够帮得上我?我可不会去做这种比登天还难的春秋大梦!怀宏图大志的他,安能会放弃为之奋斗多年的愿望、甘心雌伏于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之下?太阳是绝不会从西边出来的!到那时,也难说他还会不会顾忌你这个女儿……。
处于惆怅、迷茫间的徐世业,不知不觉间已经兜臀轻轻的把窦线娘曲线玲珑的娇躯抱起、坐到了一个矮墩上,一贯跳脱、刁蛮的窦线娘,此时则恍若一只乖顺的小猫一样、吐气如兰的蜷伏在了徐世业的怀里……。
俯首轻吻、摩挲着滑腻、滚烫的嫩颊,因之前的怅惘,徐世业不禁有些与这种旖旎的氛围不合时宜的又联想到:
随着瓦岗西进大军同隋庭河南招讨大使裴仁基相持于虎牢关之下的僵持不下,虽然整个中原大地还是处于烽火连天、豪强频起的状态,但伴随着隋庭老将杨义臣一举消灭了拥兵十多万的高士达、张金称两部实力最大的反隋豪强,大隋朝的天下也就恍若‘回光返照’一样的,仿佛已经出现了扭转颓势的曙光……。
进入大业十二年的下半年以后,由于受到隋庭老将杨义臣所取得的河北平叛巨大胜利的震慑,也使得天下各路反隋豪强因畏惧之心而恍若进入了‘休眠状态’似的,大多都暂时开始雌伏起来、潜藏在暗中在悄悄地积蓄实力、筹谋着更大的波澜。因而,在大业十二年下半年——大业十三年初这段时间里,天下大局可以说是相对比较平静、没有发生太大变化的时间段。
记忆中明了这个时间段情况的他徐世业,却不能有有像天下反隋群豪一样‘先歇口气儿、养足了力气再闹’的好心情,他必须要利用这个相对的‘休止’时间段,尽可能的增强自身的实力、尽力的拓展可控制的势力范围。因为他知道,半年之后,不仅是窦佳德会收拢起了高士达、张金称的旧部在河北陡然崛起;而他未来最大对手‘太原李氏’,亦会强势的从晋北起兵。
按照徐世业的预想,估计现在隋庭老将杨义臣在河北对高士达、张金称的清剿已经进入了尾声。而先期声势浩大、风头强劲的瓦岗,也因被裴仁基阻截在虎牢关下而势头锐减。至于徐世业他自己恍若‘换汤不换药’的轻取了对隋庭来说价值并不太大的长平郡,应该也并不会引起隋庭太大的注意。
因而,接下来隋庭的清剿重点就会把目光投注在江淮、荆襄、及江南上。而为隋庭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老将杨义臣,亦将会被调回隋庭的临时朝廷所在地江都;杨义臣麾下所拥有的重兵,随之也将会被大部分遣散。
而到了这个时候,也就将是上天赐予他徐世业的大好时机!他也就将为逐鹿天下去走出最为关键的一步:北上经略河北。徐世业在心里默默的按时间来估算,预计上天还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