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的训练转瞬即逝,众将军都感到时间的紧迫。训练的时间也在慢慢加长,小年到,腊月二十三郑将军巡视了各大营,对于三镇军新军的改变看在眼里,用郑雷将军的话说,“这些年轻人有了些士兵的样儿了。”十多天的严格训练已经改掉了新兵的一些坏毛病,严格的军伍作息,让他们蜕变着。虽然离要求相距甚远,但时间还是有的,这样的速度下来,在他们从巩县大营开拔之前,最起码可以具备战场的基本常识。而且对于他们的训练远不止就巩县大营这一点东西。
郑雷将军此番巡视,同时下达了三省的命令,诚王爷与四位皇子将再腊月二十八前来视察,同时犒赏三军,激励下新兵的势气。要过年了,新军中大多数都是第一次离家的青年,三省官员自然派发军需,改善伙食。
三镇各位将军,自然深知视察什么,这几天内着重进行了一些队列阵型的演练,好在诚王爷和皇子们面前炫耀下新兵训练的成果。方清也提醒了林海,可林海却摇了摇头,他才不搞这些形式。“想来看就看,拉出打就打。干嘛应和他们。没那些功夫。诚王爷来了也不怕,我就这样。”林海倔的要死。其实是他心里压力很大,新军训练他必须抓紧每时每刻,他知道在巩县这个地方待不了很久,就得率兵北上,突勒克人的行动将至了。谁也不知突勒克人还有什么后续手段。春分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对于虎贲营的新兵来说,每一个刻都是宝贵的。现在多练一分,战场上就少损伤一份。
林海在担忧突勒克人的同时,皇上、郑老、诚王爷心里也打着鼓。皇上提前让门下侍中吴朝晖暗中调换了一些官员,郑老暗中命郑雷运作新军官员认命,将大皇子与二皇子的嫡系将领以筹建新军的名义提升、进职、掌权,不同的途径汇集在一起,就是怕于突勒克人发生战事是,朝廷内部因为皇子之争自乱手脚。诚王爷这边也在紧张的安排中,已经排出几人在晋阳郡和燕郡收集情报,而且火速派人赶往蓬莱,会知齐国的现状,一、是让老祖宗知道现在的局面,二、齐国是蓬莱的一手扶持起来的,蓬莱要对世俗界加以控制,就要通过齐国,相互的关系微秒,而且历代皇室嫡系修行者,最追都走进蓬莱修行。
反观突勒克这边,孛日帖赤那大俟斤派那日苏进入晋阳郡后,首先得到的就是特日格的锐小队被晋阳守军全部击杀,无一生还。他派人将噩耗传回草原。那日苏没有停留,一路南下到了晋阳城后和奔雷接上了头,但对于木仁的失踪,奔雷也爱莫能助,因为一项都是木仁单线联系他。奔雷将中州这边的安排详细的和那日苏交代后,两方人,同时开始寻找木仁,但几天下来杳无音讯,城里的标记也早早断了线索。
那日苏觉着木仁应该是凶多吉少了,并追问奔雷木仁最后与他碰头的情况,奔雷一五一十的将林海的事说了出来,那日苏判定木仁应该是找林海寻仇,但林海的境界本不是木仁的对手,事情中透着蹊跷。那日苏再次向草原送回加急情报,将晋阳郡的事情报于孛日帖赤那大俟斤知晓。并透过中州魔门的安排趁着过年开始向晋阳郡郡守已经一些地方官员下手,钱财、珍宝、美女、高官的诱惑,绑架、勒索、恐吓无所不用其极。目标就是在春分前将地方官员买通。
在那日苏一再要求必须除去林海为草原的英雄雪恨下,奔雷派人会知了师傅,将林海的事说了出去,并承认了他在这事中太大意了,也说明了草原人的意思,让师傅定夺。
开战前的双方都在布着棋,对于这盘棋双方各自策略不同,这盘如同围棋博弈的战局,两边的对阵的人实力不相上下,各自在棋盘上争夺着金角银边,为后续的中部大战争取更多的筹码。
这一切都随着年的临近发生着,而且其中充满了变数,没有到最后一手是看不出胜负的。
所以林海的担忧并不是无的放矢,他一路走来知道了其中太多个中秘密,藏在心里压力会更大。从训练开始的一系列雷霆手段林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于诚王爷要来,林海知道诚王爷的用意,他是要观察审视林海值不值的他如此推崇,如果林海的虎贲营一塌糊涂,林海隐约感到方清大哥就是诚王爷的后手。不是诚王爷放弃他,而是突勒克进攻的日子再一天天的临近。
腊月二十八,宜出行。难得的好天气,连续刮了几天的西北风终于停了,晴空万里。
诚王爷子急,脾气倔,又有着骇人的“一世英名”。不论政事堂的朝中大员还是四位皇子对老王爷一点办法没有。寅时刚过,天还黑着,诚王爷率领众人已经出了洛阳城。门下省的吴侍中,是皇上身前的红人,跟老王爷平时走动不少。路上问道,“王爷,您身子骨硬朗,可也得注意啊。这天不亮,你就起程了。”
诚王爷看了一眼吴侍中,“朝晖,难道你不知道我每天都起这么早?遛鸟留习惯了。你们也都上早朝,这个时间刚刚好。至于那四个兔崽子不用管他们,想发牢骚就让他们发。”
“呵呵,王爷说的对。”吴朝晖笑到。
“朝晖啊,这样走不行,啥时候才能道巩县,你们别告诉我就这样晃悠着敢晌午才能道。”王爷刻意想后面的三省官员看了看,“我说,你们长年在帝都每天就是朝堂、政事堂、家。是不是忘了咱齐国重武风?你们的身子骨比我还差?还能不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