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时桃花满园,归来时桃花已谢。你看见我最灿烂的时节,却不知我已等不到你的眷恋。四月的风吹落了谁的梦,满目生命的绿,可是寻遍所有,你已不在其中。
回到皇,安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冷冥日夜处理着堆积下来的国事,她则仰头对着无月的夜空,连星星都跟着寂寞了。
一道黑影突然闯入眼帘,安然警惕的退后两步。
“谁?”
“皇上!”黑衣人双膝跪地,眼中闪烁点点泪光。
安然愣了一下,她是在跪她?
“皇上,”黑衣人又喊了一声,摘下面罩“皇上,您不记得我了吗?”
借着烛光,安然看到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她不记得她有见过她。
“你是谁,为何跪我?”
“皇上,我是月白,您的寞奴之一。”月白心疼的看着安然,往昔如神一般的人儿竟被奸人害成这样,怎叫她不心痛,不恨。
“你口中的皇上指谁?”
“皇上您是怎么了,难道您忘记了自己是谁吗,您是紫寞啊,寞的主人,紫星的王,您怎么可以不记得。”
安然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我不认识你,还有你认错人了。”
月白倔强的看着安然,没有一点躲闪,她知道寞主从不轻易交心,她知道要说服她,只有一条路就是唤回她的记忆,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唤醒她,她真的不知。
“皇上,您还记得这些火焰吗?”月白说着手心冒出幽蓝的火光,不大却足以震撼人心。
“紫星皇帝会这火焰。”
“可是天下间,只有您才是他真正的主人,我们这些火焰,都只是骗人的幻术。”话落,月白手中的火焰敛去,袖中抽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按下,火焰蹭的一下,冲上房梁,炎热的焰焦灼着安然的肌肤。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紫星的皇帝一直想要我的命,或许你是她派来迷惑我视线的细作。”安然不动声色的说着自己的观点,她可不认为那个皇帝的火焰也是假的。
月白跪着向前移动几步:“皇上可以不信月白,但是洛溪大人您也不信吗?”
安然浩瀚缥缈的瞳孔里泛着冷冽的寒光,心里默念着洛溪的名字,那种莫名的痛又无端的席卷灵魂。
“那个皇帝又想耍什么把戏,以为派个妖孽过来我就会就范在你们的诡计中吗。”
月白眼中含着悲戚:“皇上,洛溪大人已被假皇帝害死,再也不会出现。”
心瞬间被揪起又捏碎,痛得她连呼吸都无法继续。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淌,为什么会这样,他的死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苦,为什么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连绵不绝。
“那个妖孽武功高强,又有治愈的能力,怎会轻易的被人害死,说谎也要说个让人信服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