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风颤了一下,哑声道:“陆长安,你除了这个手段,就再没有别的了么?”
陆长安嗤笑道:“只这一个手段就够将你料理的服帖了,还要别的手段做什么?呵,你这一抖,身上红的更厉害了。”
说罢,便用手摁住程亦风的腕子,低下头去用舌尖轻轻舔吻着身下的躯体,在白皙滑腻的皮肤上流连忘返,又忍不住轻轻的咬了几下,
“呜……”程亦风恨死了自己此刻的软弱,被陆长安这样任意亵玩,却还做不出一丝反抗的姿态。
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一般,发出这样令人羞耻的声音。
“觉得舒服了不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莫要慌忙,一会儿咱们好好的会师一场,我才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快。”
陆长安笑着探下手去,却没有亵玩前方的器官,而是在后方流连不止,程亦风尚不知他要作何,便觉身下前后都被陆长安握在手中。
一边是难以忍耐的□纵横,一边又是胀痛不已的莫名感触,程亦风觉得自己宛如生生被分成了两半,却都被陆长安牢牢的捏在手中。
程亦风先前并无任何情事经历,宛如白纸一般,陆长安又极尽用心的要他难以抑制,手指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上上下下动个不停。
也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程亦风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闷哼一声,额上都冒了些汗珠出来。
“这样快就舒坦了?也好,你舒坦了,就该轮到我了。”陆长安微微一笑,将程亦风往身下压去,猛地向前动了一下腰。
“呜……不行……啊!”
程亦风痛呼一声,脸上的潮红都被苍白替了几分,陆长安怜惜似的吻了吻他的面颊,温柔说道:“刚开始是会有些疼,只是我好些日子没碰过你,怕抑制不好,倘若再动你前面……我怕伤着了你。”
说罢,轻轻的晃动了几下腰肢,又道:“这种滋味,你初时兴许会觉得难受些,时候长了,自然就明白这其中蚀骨的滋味。”
一双手,又是揉捏又是抚的,不肯放开程亦风的腰肢。
好疼,实在是好疼。
程亦风初时只是觉得下半身的部位疼的实在厉害,连话音都要发不出来,可是随着陆长安的前后动作,程亦风却又觉得别处有些不对。
下腹一股十分怪异的胀痛感,轻轻忽忽的向口蹿升着。
痛感是在加剧,可身体中却仿佛十分的沉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沉甸甸的往下坠一样。
程亦风情不自禁的低叫了一声,哀求道:“别……我求求你……好疼……”
陆长安此刻哪里还停的下来,只温柔的吻了吻程亦风的唇角,低声道:“我慢一点,现在是会有些疼,忍一忍就会好过很多。”
只是程亦风,却已经疼的神情都不对了。
分不清是□在疼,还是小腹在疼。
陆长安却只当他是初次以后方承欢,难以适应,动作虽放的温柔了些,却仍然持续攻城略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一个挺身,重重的吁出一口气来。
程亦风却已经疼得面容发白,此时全身的注意,几乎都集中到了□那一处去,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倾泻而出。程亦风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像一条脱水的鱼似的,连呼吸似乎都十分困难。
陆长安此时才发觉出几分不对来,连忙撤了出来向下瞧去,只见程亦风身下竟冒出了几抹猩红来,顺着流到了床上。
血并不很多,只是透着暗紫色的黑红,让人瞧了便觉得有些心惊。
陆长安心中微觉有些纳罕,自己进去之前,分明也用手指先试探了几下,怎会弄出血来?这会儿又慌忙去瞧程亦风,只见他整个人无力的微微蜷缩着,面上尽是汗珠,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这样的情状,摆明是太不好了。
陆长安心中暗悔,自己不该在气头上一味逞凶,急急忙忙的将程亦风抱去浴室,调了热水为他洗了一番。等抱回到床上之后,陆长安便赶忙摇铃喊来了听差,要他告诉段宏,去英国医院将沈随霜请来。
莫名的流了血,他人又不舒服成这个样子,就算这事情应当避讳着旁人,陆长安如今也顾不上那许多了。
倘若人真的出了事情,那才真是大大的不好了。
程亦风紧紧的阖着眸子,无力的喘息着,眼睫一下一下微微的颤动,显得愈发虚弱无力。
便是陆长安方才存了和他置气的心思,现在瞧见这幅情景,心里的闷气也都扫的一干二净了,只余下担忧关切,和些许愧疚之意来。
莫不是方才自己当真太鲁了些?
这下子可好了,兴师问罪不成,自己反倒真成了强盗犯人。
左等右等,好容易等来了沈随霜,陆长安将她迎进卧室,面容凝肃道:“有个事情,本不该同你说的,只是却更不可同旁人讲。你一会儿瞧了,莫要太过讶异,更要守下这个秘密来。你能不能答应我?若是可以,这就去给他瞧瞧。”
沈随霜见他如此,心中已是有几分疑惑之意,点头道:“这个自然,你我相识多年,你该明白我并非是那样碎嘴之人。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又将他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