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是何人,此事同你毫无关系,你瞎眼啦”嬅儿边挣扎着,冲着肖亦伯厉声吼道,见肖亦伯没有搭理自己,她又愤愤地转过头来看向走上前来的苏雪艳怒道:“妖女,今**最好杀了我,否则他日我定不饶你”
“妖女?你张口一个妖女,闭口一个妖女的,你看我哪点像妖女啊?”苏雪艳一脸不爽地看着嬅儿怒道。
“你本来就是个妖女呸”嬅儿本想向苏雪艳跳过去的,但是武申走上来伸手拉住了捆在她身上的软鞭,让她无法动弹,于是她便以愤愤地朝着苏雪艳吐口水为最后的攻击方式。
苏雪艳听嬅儿说完话,脸色不由地黑了黑,目光不由地落在了地上的一张画着青蛙怪的宣纸上,她弯下腰将那张宣纸捡起来递给嬅儿看道:“我说,什么叫妖怪,这个才是,只有你这种内心是妖怪的人,才会将我画得像这种变种青蛙怪般的样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妖怪呢?”
嬅儿虽然不能完全听懂苏雪艳说的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苏雪艳将自己画的画像说成了青蛙怪。她看了看那幅画,脸色不由地微微有些泛红。
“不是……”她诺诺地说:“那不是青蛙怪,那是狐狸……”
苏雪艳怔了怔,再看向那幅画,獠牙,呃……头上那两个尖尖的,莫非就是所谓的耳朵?因为要像人,又要突出狐狸的样子,就画成这样?
旁边有人听到,闷闷地笑出了声,肖亦伯面部僵硬地咧了咧嘴角,故作出一副神情严肃的模样对武申道:“此刁妇当街扰民不说,还行刺神医,武申,你且将她带去……”肖亦伯还未说完话,只听得人群里一人急呼道:“且慢”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宇文泰快步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向肖亦伯拱手道:“肖将军,文泰愿代堂妹向将军请罪,堂妹在此胡闹,闯下如此大祸,实乃吾之过失,还望将军法外开恩,将她交于我,我定当给将军一个满意答复。”
肖亦伯看宇文泰突然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微微愣了愣神,抱拳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宇文泰。”宇文泰拱手说道。
肖亦伯又怔了怔,笑道:“不知兄台可就是宇文山庄庄主——宇文泰?”
“正是”
“哦……那这位是……”肖亦伯转头看向一脸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的嬅儿说道。
“这位乃是我堂妹罗嬅,亦是为弟宇文枫未过门之妻。”宇文泰缓缓地介绍道,苏雪艳在一旁听罢,垂下头一脸不爽地看着地面,她对于“宇文枫未过门之妻”这句话很不高兴。
“既然已为二庄主之妻,为何又要千里迢迢地前来寻雪神医的麻烦?”肖岩边由着武申为他包扎伤口,边看着那宇文泰问道。
“这个,就得问雪神医了。”宇文泰转过头来,看向闷在一旁的苏雪艳说道:“雪神医,许久不见,不知过得可好?”
苏雪艳抬起头来看向他,过得好?自从鎏王府出逃后,自己一直四处漂泊,虽然只是通缉了怪老头,但是自己也同样受到牵连,然后被肖亦伯追捕,一直处于四下逃亡状态的人,如何过得好。苏雪艳愤愤地暗自在心里吐槽,突然她想起,昔日刺杀皇上的时候,在后台也见过这丫的,他该不会在此出卖我吧。
苏雪艳想到这里,看他一副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混身便不由地一阵毛骨悚然。
她忙轻咳了两声,冲着宇文泰笑了笑胡言道:“还好……差不多……就一般嘛。”她转头见肖亦伯、肖岩、武申均盯着自己瞧,不由地伸手抓了抓脑袋道:“其实,我曾再宇文山庄做客月余,中间生了些小小的误会……就这样。”苏雪艳说完话,又搓着双手笑看着众人对自己心道:只不过现在误会成真了,只要宇文枫还没有和这臭丫头结婚,我这第三者就有争夺的权利,只是宇文枫,你究竟跑哪里去了?
肖亦伯听罢笑了笑,肖岩垂下了眼眸。
“原来竟是误会一场,只是令堂妹几乎毁了半条街,且伤人无数,不伏法,难以服众啊”
正说着,有卫兵快步跑来,或许是接到了某个消息,将肖亦伯等人团团围住。
“此扰民之人便在此处,尔等将她带走吧”肖亦伯指着捆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嬅儿说道。
“有劳将军。”那领头的一个卫兵说道,派出两人站在嬅儿两旁,伸手架着她便离去了。
“表哥……表哥……”那嬅儿回过头来看着宇文泰叫喊着。
“将军,属下还有任务在身,先行告辞了”那卫兵头头拱手说道。
“请”肖亦伯点了点头。
那人双手相击,埋首行了个礼,转身快速离开了。
“哇~~肖亦伯还真不给面子呢。”苏雪艳一脸震惊地看着脸色微微泛青的宇文泰小声嘀咕道。
宇文泰转过头来看向苏雪艳,抱了抱拳道:“在下管教不周,让雪神医受惊了,雪神医可否告知在下落脚之处,他日在下定当登门谢罪。”
“啊…这个,倒是不用了,其实我也有不妥之处,希望嬅儿姑娘见谅……那个……”苏雪艳忽闪着双眼睛,无话找话说道。
宇文泰看着苏雪艳,打断她的话好奇地问道:“不知雪神医突然进京有何要事?据在下所知,雪神医似乎不大中意于此处。”
“呃……是啊,其实我也不想来的,但有一故人相邀于京城,所以就来了。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去的。”苏雪艳那眼睛看了看肖亦伯的神态,讪笑着